说着一手攥住清扬的双腕压在头顶,一手捏着她的下巴,劈脸盖脸地吻了上去。

傅清扬叫苦不迭,只感觉胸腔里的氛围都被他吸了个洁净,双唇又疼又麻,舌根被吮得已经没了直觉,缺氧形成的眩晕让她面前一片迷蒙,感受却愈发清楚起来,整小我仿佛飘零在云端,任由盛舒煊带着她在六合间徜翔……

傅清扬的手漫没法则的在他胸口游走,盛舒煊贵为皇子,自小锦衣玉食,天然养得皮肤细致,比平常男人的手感要好,可又因为他长年习武,在军中糊口,邃密的纹理之下,是储藏着无穷力量的喷发肌肉,强大、坚固,刻薄、暖和,足以让统统女民气生出依托上去的欲.望,今后得其细心庇护,无忧平生。

盛舒煊心想,他当太皇太后是亲祖母,只怕太皇太后宁肯没他这个孙子呢!

傅清扬:“……”

“轻一点,别太快……”

盛舒煊松开对她的钳制,皱着眉打量她,满脸讲求,俄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,傅清扬立马炸毛,横眉瞋目骂道:“贱人,手往哪儿放的!”

傅清扬神采变来变去,随即闭了闭眼,深吸口气,猛地摊开本身,大义凛然隧道:“来吧,速战持久!”

向来强势的人被本身完整掌控,任由他侵犯,那种征服的快.感让盛舒煊的行动愈发残暴起来,狠恶的,床幔摇摆。

“别忘了,王爷还在孝期呢!”傅清扬冷哼一声道,“万一一奸成孕;你皮糙肉厚的不怕言官弹劾,我可还要脸呢!”

傅清扬直觉一阵天雷重新顶滚滚落下,顿时被雷得外酥里嫩,不能置信地瞪大了眼,脱口惊呼:“你连这些风月话本都看了?”

盛舒煊挑了挑眉:“这不挺敏感的么……真是的,嘴里说着不要,身材却很诚笃嘛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!”

“你可别玩火自焚哦,不然一会儿怕是我做不到怜香惜玉了呢!”

盛舒煊额上的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,落在傅清扬的面上,性感得一塌胡涂,亲了亲她的唇角,喘气着低声笑道:“要如何接受,挑选权在你,可决定权在我。累了没干系,你尽管去睡,归正为夫有体力有精气,不愁满足不了你……”

傅清扬颓废地叹了口气,面无神采地问:“你今晚真不能放过我?”

任何一个男人,更何况还是盛舒煊这类大男人主义爆棚的男人,听到“不可”立马就炸了,整小我刹时变身,由狗化为狼,恶狠狠地□□着她的双唇,有力的舌顶开她的牙关,肆无顾忌地侵犯,让她立马溃不成军。

傅清扬不怀美意地笑道:“王爷可别忘了,您还在孝期呐!”

盛舒煊心下嘲笑,速战持久?今晚就让你好好明白甚么是夫纲雄风!

盛舒煊发觉到她的不用心,用力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含混笑道:“你另故意机惟东想西,看来是我吻得不敷用力啊。”

傅清扬木然地瞪着他:“你把我嘴巴塞得满满的,又死死按着我双手……你还想我如何给你反应?撩阴腿么!”

盛舒煊用力在她鼻尖咬了一口,喘气着笑道:“圆房!”

傅清扬轻笑出声,微凉的指尖如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皮肤,缓缓向下划去。盛舒煊双目蓦地一深,幽黑的眼底模糊燃烧着欲.望的火苗,亮得惊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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