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贵妃立马嚷道:“二皇子不就是在户部当值?现在另有何话好说!皇上明察,恳请皇上为臣妾做主!”

安贵妃看着上头两人温情活动,恩爱非常,压根没人将她放在眼里,不由气得鼻子都歪了!嫉恨之火愈发熊熊,忍不住出声哀道:“皇上……”

就她这品性,这脑筋……一个贵妃也就到头了!

小宫女抖了抖,声若蚊蝇隧道:“奴婢、奴婢翠竹……是含元殿外的洒扫宫女……”

安贵妃上前,拿起此中一支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珠钗,嘲笑连连:“皇后娘娘可还记得此物?”

莲蕊语气稳定:“奴婢大胆,翠竹也只是说这些东西是万灵的遗物,且不说擅自通报宫中物品是忌讳,单是翠竹早不说晚不说,万灵都死了快俩月才上报此事,其心实在可疑。更何况万灵是贵妃娘娘宫里的,皇后娘娘如何识得?”

莲蕊行了一礼,上前接详确细打量,好久方恭敬回道:“回娘娘,娘娘宫里也有一支近似的珠钗……”

皇上神采非常丢脸,目光沉沉地望向庄皇后,语气安静隧道:“皇后可有话说?”

“你的公道,不在本宫这里!”庄皇后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,转过脸微垂着头,柔声问道:“安贵妃语焉不详,陛下圣明,不知究竟产生了何事?”

“够了!”安贵妃还要再说甚么,被一道怒喝打断了。

“娘娘如果肯还臣妾一个公道,别说一盏热茶,就是要这全部瑶华宫,臣妾也毫不会多说一个字!”

庄皇后抚着腰间一枚羊脂玉珏,淡淡隧道:“贵妃这话本宫倒是不大明白了,天寒地冻的,本宫过来连口热茶都没来得及喝,贵妃就哭着喊着些不明以是的话!贵妃昔日里最喜立端方,林嫔不过犯了点口舌错误,就被禁足到现在……这会儿子贵妃倒是以下犯上了,莫非这就是瑶华宫里的端方么?”

说着,将手里的珠钗奉上,持续道:“奴婢还记得,中秋过后不久,娘娘说战事吃紧,国库不余裕,可边关的兵士将领每日都要破钞巨额军饷……娘娘便命令缩减份例,还从私库拿出很多东西让奴婢捐给军队。奴婢记得,当时就有这支钗,因着以往娘娘非常爱好,常在节庆里取出来戴,故而奴婢印象深切!若贵妃娘娘不信,当日物品来往都曾记实在册,贵妃娘娘派人一查便知!”

“臣查了皇后娘娘宫里的书册,东西的确是在捐赠物品里。臣又去了一趟外务府,外务府的记录显现这支钗流向户部,总管寺人说娘娘捐赠,大多有皇室印记,以是同一交给了户部,由户部变现充作军饷。臣恐皇上和娘娘们久等,就先返来禀报。”

安贵妃冷声道:“翠竹,把你之前的话,好好跟皇上皇后说一遍!”

皇上神采也不多数雅,要他说,庄皇后端庄恭敬,贤淑谦良,后宫交给她打理,他再放心不过!位主中宫二十多年,不但教养出二皇子,对几个公主也是刻薄体恤,当真让他事事顺心。并且庄皇后很懂进退,公允持正,这些年他固然不甚宠幸中宫,可还是有一分结发之情在的。

皇上冷着脸叮咛:“去查查这支珠钗的流向!”

庄皇后笑了笑:“这话假……就是贵妃mm你,每年杖毙惩办的宫女寺人还少么?也不见得你来先跟本宫叨教啊。当日瑶华宫一派混乱,本宫担忧万灵这个证人‘消逝’,才交给敬妃,让她好生把守。谁想敬妃担忧mm你醒来见到会肝火攻心,便将人杖毙了……可这事儿,委实和本宫无关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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