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方才议完事?”
敬妃笑着道:“只赏花倒显得无趣了,不如我们联诗,答不上来的就罚酒,也是图个乐子!”
刚说完,安贵妃宫里就打发了小丫环前来,说安贵妃不舒畅,一早就传了太医来,现在下不了床,没法前来给娘娘存候。
嘉祥是二公主,本年十五岁,及笄礼就定鄙人月初六。
安贵妃出身平阳侯府,现现在的平阳侯恰是她的父亲,平阳侯世子是她远亲的大哥。
皇上兴趣很高,上前扶起庄皇后和她并坐上位,摆摆手表示大师起来。
林嫔当即冷嘲热讽:“也不晓得身材有多娇弱,三天两端的身子不适!既然身上不好,合该好好疗养,不如娘娘撤了她的牌子,让她放心养好了身子再奉养皇上?也免抱病气感染龙体!”
不过举手之劳罢了,可于赵朱紫母女而言,倒是天大的恩典。庄皇后天然乐得做这个顺水情面,毕竟,赵朱紫很知她的情,也并不蠢。
莲蕊赶紧低头回到:“回娘娘,昨晚皇上歇在了瑶华宫。”
安贵妃如此张狂,的确就是打了中宫的脸。
“话虽如许说,可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可心人奉侍,二皇子也能更好的为皇上分忧。”
林嫔立马竖了眉毛,嫉恨愤怒地骂道:“娘娘可真是好性子!但臣妾大胆说一句,宫规不成违,是时候立一立端方了!不然容安贵妃这般恃宠而骄,岂不是祸乱宫闱!”
“你……”底下有人偷笑出声,林嫔气得神采涨红。
傅清扬第一次见到安贵妃就感觉此人美得张扬夺目,本就明艳的眉眼在华服金饰的妆点下,更显得艳光逼人。即便现在每天见到很多美人,乍一看安朱紫如许大的场面,还是会有种被闪瞎狗眼的震惊。
安贵妃闻言,当即愁上眉梢:“父亲镇守边关,家中向来大哥筹划,如本大哥也要去……”
林嫔一牵头,底下妒忌不满的妃嫔纷繁群情起来,策画着教唆起皇后的肝火,对安贵妃动手。
一众妃嫔都到了,皇后刚出来,便纷繁起家施礼。
“好了!”眼看着剑拔弩张,氛围一触即发,庄皇后声音微沉道,“赏花品酒是雅事儿,本宫不想扫了兴!”
半夏抿着唇笑道:“蜜斯快醒醒吧,我方才看到莲蕊姑姑已经着人端了水出来,娘娘怕是已经起了。”
春莲拧了温热的帕子覆在她的脸上,傅清扬一个激灵,总算复苏了些。
安贵妃家世显赫,荣宠正盛,是皇后之下的第一人,自来霸道放肆,偶然连皇后都不太放在眼里。
敬妃坐在劈面,抿了口茶,笑容微冷地开口:“姐妹们猜猜看,今个儿安贵妃是起迟了,还是身子不适来不了?”
后宫里常日并没有甚么事,庄皇后说了会儿话,便让她们散了。
庄皇后一发话,林嫔方不敢多说甚么,狠狠剜了安贵妃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