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 玄德南漳逢隐沧单福新野遇英主[第1页/共4页]

探马飞报玄德。玄德请单福商讨。福曰:“既有敌兵,不成令其出境。可使关公引一军从左而出,以敌来军中路;张飞引一军从右而出,以敌来军后路;公自引赵云出兵前路相迎:敌可破矣。”玄德从其言,即差关、张二人去讫;然后与单福、赵云等,共引二千人马出关相迎。

琦受命赴新野,玄德接着,设席相待。酒酣,琦俄然堕泪。玄德问其故。琦曰:“继母蔡氏,常怀暗害之心;侄无计免祸,幸叔父指教。”玄德劝以谨慎尽孝,天然无祸。次日,琦泣别。玄德乘马送琦出郭,因指马谓琦曰:“若非此马,吾已为泉下之人矣。”琦曰:“此非马之力,乃叔父之洪福也。”说罢。相别。刘琦涕零而去。

刘表唤入问曰:“吾请玄德襄阳赴会,缘何逃席而去?”孙乾呈上书札,具言蔡瑁设谋相害,赖跃马檀溪得脱。表大怒,急唤蔡瑁叱骂曰:“汝焉敢害吾弟!”命推出斩之。蔡夫人出,哭求免死,表怒犹未息。孙乾告曰:“若杀蔡瑁,恐皇叔不能安居于此矣。”表乃责而释之,使宗子刘琦同孙乾至玄德处请罪。

却说蔡瑁方欲回城,赵云引军赶出城来。本来赵云正喝酒间,忽见人马动,急入内观之,席上不见了玄德。云大惊,出投馆舍,听得人说:“蔡瑁引军望西赶去了。”云孔殷绰枪上马,引着原带来三百军,奔出西门,正迎着蔡瑁,急问曰:“吾主安在?”瑁曰:“使君逃席而去,不知何往。”赵云是谨细之人,不肯冒昧,即策马前行。眺望大溪,别无来路,乃复回马,喝问蔡瑁曰:“汝请吾主赴宴,何故引着军马追来?”瑁曰:“九郡四十二州县官僚俱在此,吾为大将,岂可不防护?“云曰:汝逼吾主何去了?“瑁曰:闻使君匹马出西门,到此却又不见。“云惊奇不定,直来溪边看时,只见隔岸一带水迹。云暗忖曰:莫非连马跳过了溪去?“令三百军四散张望,并不见踪迹。云再回马时,蔡瑁已入城去了。云乃拿守门军士诘问,皆说:刘使君飞马出西门而去。“云再欲入城?又恐有埋伏,遂急引军归新野。

行不数里,只见山后尘头大起,吕旷、吕翔引军来到。两边各射住阵角。玄德出马于旗门下,大喊曰:“来者何人,敢犯吾境?”吕旷出马曰:“吾乃大将吕旷也。奉丞相命,特来擒汝!”玄德大怒,使赵云出马。二将交兵,不数合,赵云一枪刺吕旷于马下。玄德麾军掩杀,吕翔抵敌不住,引军便走。正行间,路傍一军凸起,为首大将,乃关云长也;冲杀一阵,吕翔折兵大半,夺路走脱。行不到十里,又一军拦住来路,为首大将,挺矛大呼:“张翼德在此!”直取吕翔。翔措手不及,被张飞一矛刺中,翻身落马而死。余众四散驰驱。玄德合军追逐,大半多被擒获。玄德班师回县,重待单福,稿赏全军。

玄德闻歌,暗思:“此人莫非水镜所言伏龙、凤雏乎?”遂上马相见,邀入县衙。问其姓名,答曰:“某乃颍上人也,姓单,名福。久闻使君纳士招贤,欲来投托,未敢辄造;故行歌于市,以动尊听耳。”玄德大喜,待为上宾。单福曰:“适使君所乘之马,再乞一观。”

却说玄德跃马过溪,似醉如痴,想:“此阔涧一跃而过,难道天意!”迤逦望南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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