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卓呆住了,愣了半天赋悄悄的说道:“佛说修行可积善德,果然如此。我修行一年多,终得善果,保得两位孙儿离开血光之灾。”
门外那人骂了声废料,排闼走了出去。
普明禅师悄悄接过,打量了一会道:“不过一块铁牌,如何说是凶手?”
说到前面,怒发冲冠,睚眦欲裂,歇斯底里的呼啸起来。
念完超度经的四位老衲盘腿而坐,闭目养心。
董卓思考了半响,还是点头道:“杀母之仇,不共戴天,若不能报,不当人子。此仇,弟子放不下,弟子要报。”
董卓心头被震惊,怔了一会道:“且容弟子想想。”
董卓摇了点头,喃喃的说道:“如许的佛,弟子做不来。弟子这血海深仇必然要报。”
四位老衲齐声念叨:“阿弥陀佛,此乃我等本分。”
董卓站起来,眼中闪过剧痛的眼神,视野从灵牌上一一扫过,俄然抓着司仪吼怒一声:“为何没有我孙儿董白和李逸的牌位,他们年纪虽小,你等敢不设牌位?”
只要普明禅师在旁沉默打坐不语。
普明禅师点头道:“将军看到的是伤疤,老衲看到的倒是宽恕,对本身的宽恕。老衲昔年曾被毒蛇所咬,几乎丢了性命,但是老衲却放弃斩杀毒蛇的机遇任其拜别。将军晓得这是为何?此蛇咬伤了老衲,老衲恨它;但老衲踩疼了它,它也恨老衲,当咬老衲。老衲与蛇因恨而树敌,但老衲是人,该当早它放下仇怨,放它拜别。袁绍刺杀将军一家,将军恨袁绍;将军斩袁绍叔、弟一家,袁绍莫非就不该恨将军?若将军再找袁绍复仇,袁绍或其亲朋又来寻仇,如此冤冤相报何时了?如此将军乃至将军的先人、亲朋,都将卷入仇杀,世世代代不得停歇,罪恶何其之大。将军念得一年佛,便保得两位孙儿离开血光之灾,不若放下屠刀,持续修行,则保得两位孙儿一世安然,岂不是大功德一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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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卓跪坐在灵前,低头望着地上入迷。
董卓神采稍缓,声音仍然带着肝火:“你有何事要禀报?”
说完捋其裤脚,暴露小腿,灯光下鲜明有一个铜钱大小的伤疤。
叫声吼了三天三夜,四个身披法衣、宝相寂静的老衲在门外打坐了三天三夜。
门外卫兵答道:“董大人曾传令四位大师可自在出入,小人不敢禁止啊。”
一道灰色的身影从灵堂门口飞身疾奔李儒所住的配房。
李儒嘲笑道:“莫非大师只认得佛经上的字,不认得牌上的字。这是昏君贴身侍卫飞龙卫的腰牌,却落到杀人现场,凶手难道昭然若揭?”
司仪吓得连如土色,急声答道:“诸将士寻返来的尸体中并无两位小主,后又派人细心寻觅几遍,仍然未找到。两位小主吉人天相,想必是被人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