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玄见来人拜别,忍不住将函件拍到结案台上,痛骂道:“贼子杜袭,本官几近为你所骗,不幸本官及太守大人对你如此信赖,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勾搭仇敌。这一次我看你另有何话说?”
韩玄闻言非常迷惑,不晓得在这个时候,到底是何方故交前来拜访?但他也没有怠慢,便令人请出去。
韩玄拆开来信,看了一遍,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,因为这封信公然是刘琦送给杜袭的,在信中写道:“本将晓得子绪将军乃忠义之士,向者将军在我襄阳避居,我父便奖饰将军志虑忠纯,今将军应允共破临湘,实乃长沙幸甚,荆州幸甚,万民幸甚,未尽速结束我荆州战乱,令万民重享承平,本将拟于戌午日子时偷袭城池,还望将军想体例调开守军,届时于城南门举火为号,届时我军将大肆攻城,城下之日,定当拜将军为长沙太守,如违此誓,定将让刘琦不得好死。”
杜袭立即喊道:“大人,末将冤枉,必定是刘琦小儿用心设想末将,欲要行那诽谤计,大人可千万不要上了刘琦小儿的恶当。”
张羡点了点头,刚想说话,却听得韩玄嘲笑道:“桓先生此话听起来仿佛有理,但却非常不当,太守大人请想一想,哪一个送信的没有对对方的称呼?不然如何能让对方得知是送给本身的?这第二点,既然刘琦是急着攻城,天然要精确的确定时候地点、暗号等事,更何况信中说道,要杜子绪想体例把军队调往北门,这也就是说,即便军队在南门也无碍,归正杜子绪能将其调走,至于这最后一点就更不是来由了,因为大师相互都晓得,我临湘城中各位大人营中都没有标识,送错岂不是很普通?休说是外人,便是我们本身人都有跑错之时。”
桓阶尚未开口,便闻声韩玄说道:“此事简朴,我们便来个将计就计,既然刘琦让我们举火为号,那我们就举火为号,只要将他雄师赚到城下,我们再尽起伏兵,还愁刘琦不被我们所擒?嘿嘿,杜袭不是说本身冤枉吗?如果三天后刘琦公然依约攻城,并且中了我们之计,那便证明他的确通敌,如若刘琦并未应约前来,那便是杜袭公然冤枉,届时下官定将向他亲身道歉。”
“不知这位先生是哪位?来找下官有何事?”韩玄见向来没见过对方,赶紧迷惑地问道。
约莫过了一个时候,便见杜袭被押着带到了太守府。
“诺。”韩玄心中对劲,立即带着张羡的亲兵前去拿人。
就在这时,桓阶来到府中,见到杜袭被擒,不由大惊,赶紧问起启事,却听得韩玄嘲笑着将这统统都解释了一遍,又把函件送给桓阶。
“杜袭,你现在另有何话说?嘿嘿,如若不是你通敌,那刘琦为何会约你攻城?你且看看,他把你们两边商定的暗号,攻城的时候等事尽皆讲得一清二楚,这莫非还会有假?”
说完以后,韩玄谨慎的把那一封信揣到了怀中,然后命人备马,连夜赶往太守府见张羡。
杜袭听了张羡语重心长的话,心中打动,赶紧拜谢道:“多谢太守大人教诲,末将定然服膺在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