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羡闻言一怔,想了半晌,便哼道:“若非看在伯绪面上,本日定斩不饶,且先消弭职务,斥逐回府,不得本官宣召,不准你再踏进太守府半步。”
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们就拭目以待,看看我张羡是否真的冤枉了杜袭?如若子绪果是冤枉,本官也愿向他负荆请罪,并包管从今今后绝对不会再对他产生一丝思疑。”张羡看了看韩玄和桓阶,缓缓说道:“不管如何,我们还应筹办三天后刘琦攻城之事,详细安排便由韩大人卖力了,韩玄安在?本官任命你为前军校尉,兼任临湘县令,并且全权卖力三今后破敌之事。”
张羡听到桓阶的话,也是几次点头,考虑了半晌便说道:“伯绪所言不错,本官差点冤枉了好人,子绪啊,本官晓得你放走敌军将士主如果表白本身信守信誉,但是兵者,诡道也,你讲诚信是对的,但是却不能对敌军也讲诚信,比如春秋期间的宋襄公,就是因为食古不化而败于泓水,从而落空了称霸天下的大好机遇,还望子绪此后引觉得戒,勿要再犯近似弊端。”
韩玄见来人拜别,忍不住将函件拍到结案台上,痛骂道:“贼子杜袭,本官几近为你所骗,不幸本官及太守大人对你如此信赖,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勾搭仇敌。这一次我看你另有何话说?”
杜袭听了张羡语重心长的话,心中打动,赶紧拜谢道:“多谢太守大人教诲,末将定然服膺在心。”
“诺。”韩玄心中对劲,立即带着张羡的亲兵前去拿人。
就在这时,桓阶来到府中,见到杜袭被擒,不由大惊,赶紧问起启事,却听得韩玄嘲笑着将这统统都解释了一遍,又把函件送给桓阶。
杜袭立即喊道:“大人,末将冤枉,必定是刘琦小儿用心设想末将,欲要行那诽谤计,大人可千万不要上了刘琦小儿的恶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