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将军所言甚是,这也恰是下官先前担忧的!”
“人都道陪都之守,位压刺史,不次九卿,听大人将来,公然名不虚传呐!”却听徐参军感慨道,“大人身为陪都太守,位低而权重,责小而利大,实在让人恋慕。”
“唉呀,刘大人,失敬失敬!”王利转过身来,向刘寓抱拳,将他让在首位坐下,笑道,“深夜还打搅大人,实在抱愧,只是军务在身,不得不与大人相谈,还瞥包涵。”
不料王利却笑道:“哈哈哈,这都是徐参军提示,我这个粗人哪有如此细心?”“本来是参军之意!”刘寓心中才了然,公然还是这位文士细心,酒菜之上这位徐参军也只是浅尝辄止,倒留下了不错的印象,抱拳道,“参军心机周到,有先生随军,必然
,那可都是廷尉直管,连大将军都何如不得的。
来至府衙当中,刘寓为几位将领校尉设席拂尘,把盏应酬,不堪其烦,却又不得不耐烦作陪,强颜欢笑。
烦恼一阵,正筹办归去安息,俄然仆人又来禀告,方才进城的王将军派人来请,到馆驿中商讨军情。
刘寓接过手札拆开一看,公然是李胜的军令,他昨日才看过李胜的手札,笔迹还历历在目,不过这一封是以大将军部下的身份下发军令,语气与先前又有分歧。
刘寓被王利的细心和谨慎所震惊,如果魏军中连一名偏将都有如此见地,东吴那里是魏军的敌手?
“请!”王将军一挥手,和刘寓等人先行,随后的兵马自有曹立安排人策应进城,到营房安设休整。
翌日傍晚时分,落日映照四野,飞鸟回旋于山林之上,百姓们还在田间繁忙,便见官道上一队人马旗号飘零来到许昌城外。
刘寓和曹立等许昌官员亲身在城外驱逐,领兵一员裨将刘寓并不熟谙,但他身后左一排的很多兵士却很眼熟,恰是本来许昌的预备役。
“刘大人,快请进!”倒是随军参赞先看到了刘寓,仓猝来到门口将他迎出去。
“大人谬赞了!”徐参军抱拳笑道,“许昌之地,乃大魏之根底地点,吾等不敢随便行事,还请大人详细申明,也好及时束缚全军。”刘寓微微点头,将许昌城内的一些紧急之处向二人申明,比如先前的皇宫地点、几处祠堂和曹氏宗族之所不得随便靠近等等,虎帐当中另有一千羽林军,更不成与之抵触
王利也在一旁缓缓说道:“是啊,身为刘氏以后,为何非要忍耐那曹家人之气?”
房中煮着一壶水,摆着茶碗和茶具,王将军正站在案几旁泡茶,涓滴不见醉态,与方才喝酒的粗暴模样大相径庭,刘寓一时竟愣在了门口。
这些武将一旦吃喝开来,便肆无顾忌,酒意微醺,大师熟络起来,连同许昌的几名衙役和守军将领也都吆五喝六,拼酒闹腾,只看得刘寓暗皱眉头。直到掌灯时分,世人才纵情而去,看着殿内杯盘狼籍,刘寓不耐烦地挥着衣袖,命人从速打扫清理,他固然也好酒,却最不喜武将如许喧闹折腾,非要喝得人仰马翻,上
门口守着四个兵士,将刘寓的下人拦在内里,刘寓单身进入馆驿,院子里悄无一人,见左边的房间里亮着灯光,便走了畴昔。
一下,毕竟此乃陪都,部下人多,如果犯了甚么忌讳,可就不好措置了。”
“唉――”刘寓却一声长叹,苦笑点头,“下官俸禄与刺史相称,但这城中诸事,却要看人神采行事,多有掣肘,只是二位不知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