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毕竟此乃陪都,部下人多,如果犯了甚么忌讳,可就不好措置了。”
王利笑道:“实不相瞒,鄙人并未喝醉,方才不过是为了让诸位欢畅,故作姿势罢了,身为全军统帅,岂能不知轻重?若误了大事,但是要掉脑袋的啊!”
刘寓微微点头,想不到这王利竟还是个故意机之人,问道:“不知将军唤下官前来,有何事商讨?”王利为刘寓端上一杯热茶,笑道:“末将此番受命东下,是等待大将军调令赶奔扬州,但大将军不知何时传令,必定要在许昌担搁些光阴,这城中环境,还请大人扼要申明
这几百人刚分开许昌没几日,又从洛阳给调返来了,来回驰驱,神采间多少有些怠倦。
固然只是个杂号将军,但对方手握兵权,刘寓还是非常客气,躬身抱拳道:“昨日探马来报,下官已派人筹办好营房,王将军请!”
“人都道陪都之守,位压刺史,不次九卿,听大人将来,公然名不虚传呐!”却听徐参军感慨道,“大人身为陪都太守,位低而权重,责小而利大,实在让人恋慕。”
故意不去,却又怕获咎了李胜和曹爽,并且他也成心借机去扬州,只好忍着气又在夜色之下来找王利。
烦恼一阵,正筹办归去安息,俄然仆人又来禀告,方才进城的王将军派人来请,到馆驿中商讨军情。
门口守着四个兵士,将刘寓的下人拦在内里,刘寓单身进入馆驿,院子里悄无一人,见左边的房间里亮着灯光,便走了畴昔。
来至府衙当中,刘寓为几位将领校尉设席拂尘,把盏应酬,不堪其烦,却又不得不耐烦作陪,强颜欢笑。
却听徐参军俄然说道:“鄙人虽初到许昌,但也听几位许昌兵士提及,令尊官居一品,位列九卿之首,何故不在朝中议事,反来许昌受这沉闷之气?”“这就说来话长了!”被人提及心中把柄,刘寓也不由情感冲动起来,加上方才也喝了一些酒,有些把持不住心中的愤激,将茶碗盖重重地合上,嘲笑道,“这统统还不是因
不料王利却笑道:“哈哈哈,这都是徐参军提示,我这个粗人哪有如此细心?”“本来是参军之意!”刘寓心中才了然,公然还是这位文士细心,酒菜之上这位徐参军也只是浅尝辄止,倒留下了不错的印象,抱拳道,“参军心机周到,有先生随军,必然
军纪严明,士卒精美。”
刘寓和曹立等许昌官员亲身在城外驱逐,领兵一员裨将刘寓并不熟谙,但他身后左一排的很多兵士却很眼熟,恰是本来许昌的预备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