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竟是个喜好装傻的丫头...流桑站起家来,女人公然是个费事的,“我已成为下仙,如果浅显妖凡,一眼便能看破,可你却被仙术包裹,如何也瞧不见你的真身。你那银针上的药,顶多节制野兽半个时候,更别说是妖兽或者神兽。而药性非烈,就算全部银针没入野兽身材,也要半刻钟才气起效,你又是如何支撑这半刻钟的?据我所知,小丫头你这身板,连同门的小师弟也敌不过,只能在宸华司学惯用药。”
“你本是苏宸奕捡返来的,期间我返来过三次,你未曾见过我,我却见过你,”流桑轻笑,抬手拍拍她的脑袋,“之前见你,你不过是个失魂失魄的空壳,现在见了,倒是不得了。”
云杳扭头看了他一眼,便从小腿外侧取出两根递给他。今早醒来便带了几根淬了药的,没想到这会儿流桑就管她要了。
刚往嘴里放了糕点的云杳一个没忍住便喷了出来,糕点黏在咽喉,叫她咳得小脸发红,“师、师尊...你竟是,咳咳,竟是师祖?!”
面前多了两根银针,云杳拍鼓掌便伸手取了返来,“那便是说,师尊你就两个门徒?徒弟不肯担下这重担,你只能给傲云掌门?”
云杳了然,看来其他副掌门非仙即妖,傲云顾忌也实属道理当中。她侧过身子看着流桑,想必也恰是他在,才保了傲云的职位不被摆荡。
流桑见她半晌才冒出这么一句,也懒得去问她到底明白了甚么。便坐起家子道,“那这下该我问了吧。”
“...”流桑抿嘴,啊...他只是想问问她此后有何筹算,想不想入临赫司学习斩妖除魔...罢了罢了,就当没听到...
趁着流桑把玩银针的空挡,云杳还是抬手捻起一块小糕点便放入口中,细致苦涩,坚固即化。还没咽下去,云杳问道,“师尊,你当初为何会选傲云掌门做掌门?”
云杳看着这金雕镂空玄门,脚下略微一顿,便跨出来笑道,“师尊,茶来了。”
苍流属本就是为了斩妖济事存在的,如果让妖做了老迈,便在天下失了威望。
“...”流桑走了归去坐在椅子上,今后一倚,“你这丫头果然古灵精怪,不过,凡人弟子我的确就这么两个。”
流桑一脸冷酷,只淡淡瞥了她一眼,“你入我苍流属这么多年竟不晓得?”
提及煮茶,云杳便有些头疼。她从未进过厨院儿,又是个只合适两手举刀的人,这类粗活如何做的来。
“...那倒没有,”流桑更加冷酷,“我说的是甚么意义,你定然明白。我只想晓得,你是来渡劫的,还是来鸠占鹊巢的?”
那流桑在大殿上就那么一说,她就这么一听也没放在心上。谁晓得说完闲事她跟着徒弟还没走出门便被他叫了归去,让她去端茶给他解闷。
云杳一脸冷酷,听他说完才道,“莫非我俄然心智全开,根骨绝佳,是个练武的奇才?”
烧海军兄本是来帮手的,见她这般正想说两句,便见她淡然盖上瓷盖,端起就走,生生把话咽下去了。
“看来师尊本日是非晓得不成了。可师尊,你也要晓得,天命难言。”云杳说着,看流桑站在那边,又道,“不过你既然成了下仙,如有幸见到司命上仙,你便去问他吧。司命那厮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