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是成心借助暗石滩困住敌船,再设法逃离这片海疆,现在不知敌船是怯懦还是看破琮馥企图,暗石滩外的三艘战船恰好断了扶琮战船北返的海道。
嘿嘿,也好,起码不是太孤傲,我最怕一小我了。”
扶琮将士咽了一口唾沫,这艘破败的船只船舷边上挂着几具枯骨,固然已经没了血肉,仿佛还是能够瞥见这些人病笃挣扎时的绝望和无助。
清幽的海面上,战船一前一后,在这片海疆上盘曲缭绕,有几次两支船队几近就要交汇,不过都擦肩而过。
俄然,敌方战船蓦地一震,船头数尺外激起一阵水花,高逾三尺,船身硬生生在奔驰中顿了下来,船上的将士前扑后倒,乱作一团。
李落望着鲜艳如花的琮馥,心中一痛,缓缓低语道:“多谢。”
就在琮馥分神的顷刻间,战船吃水的船身处传出一阵闷闷的割划声音,琮馥神采一变,仓猝传令转舵,避开水下暗礁。
敌船上的将士想不到琮馥会奉上门来,大喜过望,忙不倏筹办弓箭诸物。
这时,船舱中有将士疾步跑了过来,走到琮馥身边,微微带些颤音道:“乐今,船下有牙鱼。”
琮馥扫了李落一眼,心一横,寒声说道:“南下穿过暗石滩,看看这些狗贼有没有胆量追过来。”
再过了数刻,有两艘敌船撞到水下礁石,后边的敌方战船遁藏不及,又撞到一处,反对了进入暗石滩追击的敌船,比及清开海道,扶琮战船已远去了百丈之遥。
“未几了,勉强还够和三艘敌船交兵。”
敌船上的将士驰驱呼喊,纷繁跳入海中逃命,如果被下沉的战船旋涡卷了出来,有死无生。
琮馥撇了撇嘴,蓦地转过身望着身后扶琮将士,朗声说道:“弟兄们,我们走了一条死路,怪我,如果有来世,我再和你们一起驰骋沧海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投石和弓弩还剩多少?”
世人举目望了畴昔,海面上停着一艘船只,桅杆早已断裂,船舷破褴褛烂,看不出是谁家的船只,瞧着船只约莫的模样,该是一艘商船,不晓得是不留意堕入暗石滩还是被波浪从别处带了出去。
就在战船悠忽飘零之时,俄然有扶琮将士倒吸一口冷气,骇然喝道:“你们看,那是甚么?”
琮馥冷冷扫了一眼就没有再看,用心致志的号令船舵方位。
扶琮将士面面相觑,猜不透琮馥在策画甚么。
琮馥哦了一声,神情清冷仍旧,头也没有抬。
“他们是找死,慌甚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