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赵俊臣身为户部尚书、西厂厂督,是朝中仅次于周尚景的几位权臣之一,从某方面而言,与周尚景的职位已是近乎划一,想要拜访周尚景,明显不需求这么费事,更不需求用银子高低办理,只要把名帖送给门房就行了,面对赵俊臣如许的权臣来访,周府的管事们也毫不敢有所怠慢。
周尚景与赵俊臣同为朝廷大员,遵循都城里“东富西贵”的常例,两人同是住在都城西区,相距并不是很远,以是赵俊臣所乘坐的肩舆,很快就达到了目标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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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备轿,带上名帖,随我去周尚景周首辅的府上拜见。”赵俊臣叮咛道:“这般时候,这类事情,不管如何都该和周首辅他筹议一下了。”
在中间服侍着的周府总管周璐――暗中是周尚景部下的谍报头子之一,此时听到周尚景的扣问后,躬身答道:“首辅大人,正要向您通报,方才获得了动静,三边督师梁辅臣的幕僚徐文清,在明天早朝后奥妙拜访了赵俊臣,然后就直接在赵府住下了。但两人究竟谈了些甚么,却没有获得动静。不过那梁辅臣的幕僚方才拜访了赵俊臣,赵俊臣就跟着来求见您,二者之间恐怕会有些关联。”
这一番话,却也算是赵俊臣现在的实在设法。
这是因为,周尚景在朝野间的权势影响实在太大,每天前去周府拜见的朝中官员与官方富商,始终是络绎不断。但是,周尚景一贯是性喜清净,现在又年纪大了精力不济,以是在他回府以后,除非是有首要的事情,不然对于诸般访客,周尚景皆是一概不见。
听赵俊臣这么说,许庆彦终究解开了心中疑虑,并如有所思的点头同意。
“哦?”听到周璐的禀报后,周尚景看似昏花的老眼闪过了睿智的光芒,喃喃道:“看来,赵俊臣此次求见老夫,不是小事啊,既然如此,即便现在正值机会灵感,却也不能不见了。”(未完待续。)
此时,在周府门前,如传言普通,恰是一副车水马龙的模样。来往求见的客人正排着长队收支周府的门房,以留下名帖通报来意。而他们所乘坐的肩舆与马车,更是浩浩大荡的摆满了整条胡同。
以是,在得知了梁辅臣的要求后,从一开端,赵俊臣就筹算找周尚景筹议对策。以西北三边军镇现在的腐败状况,怕也唯有以周尚景的老谋深算与权势影响,才有能够获得处理。赵俊臣如果想要独力应对,怕只会迎来吃力而不奉迎的结局!
究竟上,来到周府门前,赵俊臣方才下轿露面,就已是被周府的门房管事辨认了出来。
见本身好似还没下轿就被周府的一个管事认出了身份,赵俊臣暗中眉头微皱,但大要上倒是浅笑点头,说道:“恰是如此,本官有紧急事情求见首辅大人,还请通传一下。”
“不会。”赵俊臣点头道:“说根到底,向周尚景乞助的人是我而不是梁辅臣,将来欠周尚景情面的也是我而不是梁辅臣,现在为此而驰驱着力的仍然是我,那梁辅臣也仍然会感念我的好处而不是周尚景,这层干系与因果,即便将来梁辅臣考虑不清楚,我也会向他提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