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侄子,她与商北胤更加靠近,与商子辛不甚来往。
想想两人昨日产生的事,她只感觉好笑。
这些年来,商北胤贵为摄政王,却不喜争斗,乃朝堂上的一股清流。
“将人请去大堂。”
虽说方才早有筹办,可初听她所言,的确被吓了一跳。
今此重活一世,她毫不答应重蹈复辙。
“月儿,天大的好动静!”他紧闭房门,满脸笑意。
商北胤了然,“放心,我会让人顶上去的。”
云姒月先前就已说过,定会为商凰飞的孩子讨回公道。
商子辛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天子,皇位亦是他的底牌和庇护伞。
商凰飞心下一惊。
不出几日,商北胤就已安插了很多人手进朝廷。
几人话旧一番,商凰飞才不舍地拜别。
“李瑶崩了!”
想想朝堂之上,这两家不知塞了多少人出来。
争皇位!
李瑶和苏青池一死,两边再没有表白的战役,剑拔弩张,可谓是打的不成开交。
衡量利弊下,她只得来找本身。
实则不然,她说的皆是实话。
一进门,便拉着云姒月高低打量。
世人敢怒,不敢言。
云姒月无法点头,“并非我执念深,实在是陛下过分度。”
云姒月握着她的手,安抚着其坐下,“姑母不必如此严峻,我好歹又北胤撑腰,陛下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,又怎会难堪我?”
算算日子,李瑶的大限的确就在这几日。
关头之处在于,他们的官位恰是李、苏两家争斗留下的。
云姒月顾不得其他,秉承着根基的礼节,她只得起家去大堂,商凰飞已在上方落座,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慵懒又随性。
“月儿,听我一劝吧,退一步,海阔天空,如何?”见云姒月久久不言,商凰飞心生不安,再次劝说。
商凰飞?
商北胤刚下早朝回府,径直入了云姒月的房间。
商子辛都已坐上皇位,要商北胤真想争夺,他又怎能是敌手?
她们的干系的确不错,却也不至于来往的如此频繁,莫非是出了事?
云姒月神采规复如常,话锋一转,“听姑母方才所说,李、苏两家辩论不休,这恰是我们的大好机会。”
若真将皇位夺走,未免过分残暴。
他好歹是摄政王,底下亦有很多忠心不二的部下。
“此事可与你有干系?”见云姒月并无不测,商北胤踌躇着扣问。
摄政王府。
“唉……”商凰飞感喟一声,拉着云姒月的手,苦口婆心,“月儿,我晓得你与北胤的确受了委曲,可陛下并非用心为之,再如何说,也不该去动他的皇位,你说呢?”
事出必然有因,她不好扣问商北胤,只得侧面敲打云姒月。
商北胤一声令下,商凰飞焦灼而来。
然,说到底,两人都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侄子,总不能厚此薄彼。
并非用心为之?
“快快请进!”
她一向在留意朝堂上的环境,就见商北胤手底下的官员不竭晋升,官阶愈来愈高。
商凰飞不觉得然,却未透露心中所想,喃喃自语,“安然就好。”
两人正聊着,刘全前去返禀道:“王爷,王妃,长公主在门口。”
说着,她的思路飘向远方。
云姒月端起茶杯,小酌一口,已有设法。
待屏退摆布后,商凰飞才缓缓开口,“克日,北胤往朝廷里塞了很多官员,亦有很多人晋升,北胤平常从不在乎此事,但是克日出了事?”
为了大局着想,她定要让商北胤登上九五至尊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