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此事和云姒月无关,他也不必再担忧。
商北胤刚下早朝回府,径直入了云姒月的房间。
一进门,便拉着云姒月高低打量。
事出必然有因,她不好扣问商北胤,只得侧面敲打云姒月。
今此重活一世,她毫不答应重蹈复辙。
争皇位!
并非用心为之?
云姒月正躺在狐裘椅上晒太阳,蓦地展开双眼。
她一向在留意朝堂上的环境,就见商北胤手底下的官员不竭晋升,官阶愈来愈高。
商凰飞不是前几日才来吗?怎的本日又来?
现在李瑶突然离世,很难不让人将两件事联络到一处。
云姒月端起茶杯,小酌一口,已有设法。
商子辛本就是高高在上的天子,皇位亦是他的底牌和庇护伞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云姒月饶有兴趣。
摄政王府。
云姒月顾不得其他,秉承着根基的礼节,她只得起家去大堂,商凰飞已在上方落座,慢条斯理地喝着茶,慵懒又随性。
想想朝堂之上,这两家不知塞了多少人出来。
商北胤一声令下,商凰飞焦灼而来。
李瑶和苏青池一死,两边再没有表白的战役,剑拔弩张,可谓是打的不成开交。
现在倒好,迫不及待地塞人进朝堂。
可让人没想到,云姒月竟如此说,想来不会有假。
此一时彼一时,那两人都已垮台,天然得紧紧地抓住机遇。
衡量利弊下,她只得来找本身。
想来是传闻了李瑶崩了的动静,又晓得两人刚从宫中出来不久,心生担忧,这才会前来。
云姒月先前就已说过,定会为商凰飞的孩子讨回公道。
几人话旧一番,商凰飞才不舍地拜别。
她们的干系的确不错,却也不至于来往的如此频繁,莫非是出了事?
想想两人昨日产生的事,她只感觉好笑。
虽说方才早有筹办,可初听她所言,的确被吓了一跳。
商凰飞?
两人正聊着,刘全前去返禀道:“王爷,王妃,长公主在门口。”
“快快请进!”
直至确认她无碍后,才松了口气,“呼……还好你无事。”
李瑶以为本身还能活,便感觉她用心见死不救。
只要如此,他才气安然无恙。
本来,商凰飞虽是妇人,不过问朝堂之事,却并非涓滴不知。
云姒月无法点头,“并非我执念深,实在是陛下过分度。”
身为商子辛的姑母,她没法视而不见。
若真将皇位夺走,未免过分残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