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仓猝伏地膜拜,叩首谢道:“李耳道行陋劣,无量无德,承蒙玉帝厚爱提携,深感幸运之至。只是与我一同前来弟子尹喜、徐甲与众生肖及花猫、狐狸、大象等,正在殿外等待,还望玉帝降旨发落。”
老子道:“极是。”言罢,看如来一眼,咨询道,“以下请如来高徒与我生肖弟子来论佛道如何?”
众生肖及花猫、灰狼、银狐、猎豹等,似听非听,也未在乎。见老子拜别,便互问晚安,各自安设安息,一宿无话。
如来道:“请便。”
雄鸡再问:“叨教罗睺罗,何为佛道一家?”
老子与众生肖及花猫、灰狼、银狐、猎豹等,送出兜率宫外。回宫后嘱托弟子们道:“明日夙起,今晚好生安息。”言罢,便在拜别时,仿佛偶然间所自吟的短歌来,“鼠萍踪生尘案夕,青牛不疲暮下来。马远载兰方香夕,青羊觅始春已来……数生肖各千秋夕,孰先孰后有安排。我等本同天干夕,何故地支论成败。”
黄狗叹道:“当年若不是擅闯此殿,也不会与二郎神长别。”
白虎也插言道:“当年我曾做过玉帝殿前卫士,也未曾踏足过殿内半步,本日或将弥补遗憾。”
同为鸿钧三清徒,天庭也有不公处。
老子闻之,仓猝率众弟子迎出,对如来作揖道:“老朽得悉佛祖到来,有失远迎,还瞥包涵。”
罗睺罗问:“叨教胖猪,佛道如何包涵?”
老子道:“先由如来高徒发问,由生肖作答。再由生肖发问,由如来高徒作答。”
毛猴接问:“何为离体难修道?”
富楼那答曰:“佛教依天然又空天然,依人缘又空人缘为法理。见人间空、苦、无常,知诸法无我,觉不生不灭为证悟。”
有诗评曰:
尹喜、徐甲仓猝伏地膜拜,叩首谢恩。
白马答曰:“道家身念身品德经妄念,心念叨德经为证道,见自性为觉仙。”
优婆离答曰:“佛有戒体、法体;戒体为法身、报身、化身;法体为妙有三界、常乐我净、愿救众生,离体修道。”
这恰是:
老君下界脱仙体,原始通天另有途。
道似无情却有情。有为堪得体,天然尚证形。教我众生归赋性。
玉帝又让太白金星唤尹喜徐甲入殿,降旨道:“尹喜,你为有识品德经第一人,且在武当山修成正果,朕封你为护法神玉清上相,从本日起,住八景宫。徐甲,你由白骨窜改成人,一起陪护太上老君,牵牛辛苦,朕封你为白骨真人,兼做兜率宫牧牛孺子。”
白虎答曰:“羽士可一日一食,还可吸风纳气,一日不食,寒天暑地一身单,修纯阳出体神游六合,练真功他方取物摘花,成神仙与六条约寿。”
有为之法顺天然,造化众生显自负。
如来道:“佛法讲究亲证,你不去亲身材味,你永久没法通过别人之说话描述来体味到开悟以后实在境地。而任何试图描述证悟以后之境地之说话,都只能做近似性描述。在这点上,佛法比任何其他说教都要松散很多。别的,研读佛与修佛是两码事。不管如何研读,而不去遵循佛经之理修行,始终也不成能走进佛门。如何修佛,简朴地说就是勤修戒定慧,燃烧贪嗔痴。如此,至心妙明天然现前。”
如来也笑道:“哈哈!如此看来,佛道皆出缺点,正因出缺点,便有相互包涵,相互融会之需求及能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