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楼笑道:“人间本不缺英才,新政推行数年,大浪淘沙,各方官吏怎能不‘本相毕露’?此番除却这些新政干才,亦有一些推行新政不力的,现在倒是吃到了苦头,被罢官定罪的,也有一多量。”
苏逢吉没好气的讽刺,“少跟我扮姜太公,你还能神机奇谋了?”
苏逢吉张大了嘴,“短长,短长啊!”
张一楼又看向别的一人,“那位安坐不语的长须官吏,乃是许州刺史赵钟鸣。刺史暮年间曾受殿下汲引,在平州任职,与我也有过数面之缘。他推行新政最有章法,特别是处理费事的手腕可谓雷厉,许州栽在他手里的大户、官吏不计其数,人送诨号阎王刺史。”
一名端倪愁绪比他更浓的官员,行动沉重站到屋檐下,昂首忘了一眼阴沉沉的天空,眉宇间的愁色更浓了些。此人手中握着的伞虽说未曾镶金戴玉,但也咀嚼高雅,一看就代价不凡。
在他身边,不时有官员快步出来,与这位向来与报酬善的刑部新贵打号召,间或有熟悉的,也闲谈一阵,他们在门前撑起伞,一个接一个走进雨帘中。苏禹珪既没有持伞,也没有要分开的意义。
听到小苏这个称呼,苏禹珪嘴角抽了抽,不过他还是望着火线道:“既然苏兄都这般说,贤明如陛下,怎会没有筹算?”
苏禹珪并不直言,他目不斜视道:“在苏兄看来,洛阳吏治需求清除?”
苏逢吉惊道:“这诨号有点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