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阿哥进到屋里,见文丽正在床边坐着,就喊了声,“我的小阿妹。”文丽顿时起家,一边抹着眼泪,一边叫了声,“许阿哥”,便迎了过来,与他紧紧地搂在了一起。
阿哥们穿戴洁净整齐的黑布衣装,有的在吹着竹笛和芦笙;有的在弹着琵琶和短琴;有的则在拍动手唱着叫着。
一阵歌舞和器乐以后,阿哥阿妹们都在前排的长凳上坐了下来,见文丽她们来了,就让出位子让她们坐。而许阿哥就坐在劈面阿哥中间。他穿戴一身玄色的西装,内里是红色的衬衣,还打着一条深蓝色的领带。而身边的阿哥们却穿戴一色的黑衣红边的对襟青衣,大管便裤,包着长头帕。这类装束刚好跟村里的阿妹们的打扮构成了一种光鲜的对比。
阿哥们仿佛已有筹办,随即唱道,“对边的阿妹走过来,走过来,看看你阿哥帅不帅,帅不帅。对边的阿妹走过来,走过来,阿哥的心机你明白,你明白。”不等阿哥们唱完,口哨声和呼啸声就响成一片。
阿妹们向阿哥们矫饰着风情,用调逗的调子唱着,“高山无路开条路,水中无路架桥来。阿哥你生来有好歌,为何要在吊脚楼下瞎蹉跎。是怕妹家黄狗咬,还是嫌妹家没有火盆烤?故意就等你发话,偶然你就打回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