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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头阵的布飞章都歇了,世人眼观鼻鼻观心,装聋作哑起来。
“对外买卖赢利甚巨,来往货色盖赖各地卫所庇护,又经朝廷授予出入边疆之权,该当缴税!”周米歪头嘲笑道:“这话本侯可还记取呢!如何,在本侯这里就是理所当然,轮到你们自家就舍不得了?”
周米冷眼看向众臣:“诸位大臣也都是‘洁身自好’的吧?”
马司耀:“……”本官都听宁王的话眯着了,如何还是不得安逸?
不管私底下如何鄙夷周家家世,人家到底是位侯爷,太子的娘家都要缴税,谁还资格比拟?
“没有,”布飞章辩论道:“恩免赋税乃是朝廷旧例,下官方才不过是多嘴问了一句……”
是以当年承恩侯府筹建祺祥商团时,或是出于妒忌眼红,或是用心拆台,或是单为显现本身不惧权贵为国为民的骨气,很多大臣纷繁上表,要求承恩侯府必然要向朝廷缴税。
太子殿下怎会有如许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娘家?
“周侯。”邵英咳了一声道:“你的凤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