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家军被压抑在延州的事情,钱恒也早有所闻。

老者哈哈一阵大笑,从地上站起来,先冲种延崇摆了摆手,“延崇你先下去吧!”

要晓得,想要运送战马进入大宋要地,不管走哪条路,都势需求颠末西军节制的地区,也就是说,只要他钱恒想往本地运送战马,就逃不掉种师道的耳目。

“汝霖和嵇仲都在信中多次提及你的事情,我与他二人也都是老伴计,又如何会跟你客气?”

“这个倒是不假,不过恒远啊,此次来我但是传闻,你曾承诺给嵇仲和汝霖一批战马,可有此事?”

种师道居住的,是一座庞大的帐篷,翻开厚厚的毛毡门帘,一股热浪劈面而来。

两人上马,天然有兵士过来接过钱恒手里的缰绳,把马匹牵走。

“末将服从!”

而导致这统统的首要启事,便是北宋重文轻武的治国方略,再加上阿谁媪相童贯当权,才让种家军没法真正强大起来。

看到钱恒的神采窜改,种师道又是一阵大笑,“恒远这是甚么神采,莫非觉得我要跟你讨要战马么?”

种延崇催开战马,在前面带路,钱恒仓猝跟上。

钱恒在出去的时候,一向都是谨慎翼翼,最担忧的,就是那两位跟种师道提及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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