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也是,古赤纱为了节制王氏但是在她身高低足了本钱,乃至连阴蛇蛊都用上了,现在王氏连一点儿感化都没起到,白白华侈了古赤纱的心机不说,如果在泄漏出去点甚么,那对古赤纱来讲,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,如此一来,王氏只怕难逃一劫了。
映明月一慌神神采有些不天然地哂笑道:“你说甚么呢,我看你这儿也没事了,那我就先归去了。”说罢,逃似的分开了。
“云诺西”,练瑾月轻声呢喃。随即附和的点了点头,“王氏母女确切不宜再留,不过既然王氏没有了操纵代价,恐怕古赤纱是不会放过她了。”
练瑾月扑哧一笑:“我插手那种事情做甚么?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
云诺卿毫不惊奇地笑了笑,说道:“云诺西。”
闻言,云诺卿深深地看着练瑾月,轻声说道:“瑾月,如有一日,即便你对二皇子交了心,也不要为他去争那九五之尊的位置,高处不堪寒,这个事理你该晓得。”
云诺卿长舒了口气,谨慎地扶起练瑾月让她的身子靠在靠枕上,没好气地说道:“可算是醒过来了,你如果再睡上两天。我可真要去辅国公府负荆请罪了。”
练瑾月微微一笑,安抚道:“又不是老死不相来往了,你得了空便进宫看看我就好。”
练瑾月慎重地点了点头,欣喜道:“你放心吧,二皇子仿佛偶然皇位,并且,当今圣上圣体安康,立储君的事可还早得很呢,即便是立皇储,心机通透之人都看得出,多数还是那位奥秘的凉王爷。”
云诺卿本也不是悲天悯人之人,只是有些感慨,几个月前她还要仰人鼻息勉强责备,可这短短的几个月后,王氏母女已经被她赶出云府,真是世事无常。
云诺卿没日没夜的在床边守了两日了,这天一早终究见练瑾月有了悠悠醒来的迹象,果不其然,日上三竿时,床(调和)上的练瑾月就有了动静。
“你安知于我来讲,这是难堪?子非鱼焉知鱼之乐,你们与我毕竟是走在了分歧的路上。”云诺卿深深地看着映明月渐沉的神采,清冷的眸子仿佛要看破她的灵魂普通,轻声说道:“明月,你,不必为他做到这类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