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得岑日礼连胜道:“臣不敢,臣不敢!”
话犹未了,只听堂外已响起捕快的声音:“犯人带到!”说罢,只见秦宇轩与萧青芙二人,一身囚服,而秦宇轩的手更是被铁链锁在,在捕快的催促下,趔趄而行。
凌珏闻言,不由暗忖:“戋戋一个金陵府衙,当着朕的面都敢如此放肆,看来这薛章致这个眼中钉不拔不快!”如此一想,眼眸凛然,杀气一闪而过,旋即换成一副暖和的模样,道:“放心,等萧青芙与秦宇轩他们二人带到,你就会懂,你究竟犯了多么大错!”
当然除了岑日礼他们以外,一向候在銮舆旁的徐熙,护在銮舆两边的京畿营侍卫,个个也是让汗水湿透了衣衿。世民气里虽苦,可凌珏不生机,谁敢出言,因而就如许世人站在骄阳之下爆嗮了半刻钟。此时烈阳高照,无风无雨,气候甚是闷热,别说是站在烈阳之下的他们,便是坐在肩舆里的顾潋柔与小婵,也是热得不可,若不是有小婵在一旁用手当扇,摇出一丝轻风,二人方不会中暑,只是微薄之力,哪能与烈阳相对抗,不过一会,顾潋柔已有些不耐烦,连呼吸都暴躁了起来,翻开轿帘,探头一看,却见一众官员齐刷刷的跪在地上,而銮舆前则围着三四个寺人,正动摇扇子,为凌珏去暑。
凌珏也已听到门核心观的百姓的闲言碎语,便不再欲岑日礼拐弯抹角,单刀直入,道:“好,那朕就奉告你,你究竟所犯何罪!”说罢,又喝命道:“来人,将萧青芙与秦宇轩带上来!”话语一落,已有捕快服从凌珏叮咛,朝牢房直奔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