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没事……与法华叔叔骑马去了。”宿平随口道。
“法华叔叔,我屁股痛得要命!”
雷敢指道:“你来了短短两月,就要练习骑射了,还不值得恭喜么?”
宿平看着羡慕不已,便把眼睛扫向那一圈栏门,栏门内的马儿毛发光彩略有分歧,却多数普通高大。少年最后盯在了此中的一匹身上,那是一头枣红马,比平常的枣红又要暗上一些,奇特的是,别的马脖子上的鬃毛都是一概如瀑垂帘,唯独这匹只要三寸来长,根根翘起。
“打浪,打浪!”
“那就叫他‘大硬’吧!”本来是宿平想起了衡山里的野猪“硬头”和豪猪“硬毛”。
“法华叔叔,如何拐弯呐?”
“单手拉缰绳,单腿拍马肚!”
“这位大哥,这匹马儿可驰名字么?”宿平向着一个看马的兄弟问道。
雷照峰面不改笑道:“呵呵,眼下端五将至,那潭州与袁州的知府要在洞庭湖上办一场龙舟大会。”
堂内鼓起的气势顿时又瘪了下去。
“风雷聚”大堂,众弟兄喝酒畅谈。
两人下了风雷寨南大门,刚好有一众押镖走商的步队颠末。那镖师正与风雷寨的兄弟们攀友情,一眼便认出了四寨主,二话不说掏了两锭大纹银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