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蒙湿诗领动部下帮众走在衡阳城的街上,傲视之间,就见劈面来了个束发结簪的女子。这女子与姚山凤普通,二十出头的年纪,显是初为人妇,模样清丽,抿了红唇却未施粉妆,一色玫红长裙轻摆,却时不时地踢出一双有些黑旧的绣花布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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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平看了她一眼,欲言又止。
宿平道:“这等恶人,官府也不管他么?”
蒙湿诗目睹银子就要掉落,当下把那伸开的折扇欠身一掏,便稳稳将它接在了扇面之上,也仿佛极其轻车熟路。不过眼睛还是盯着姚山凤白玉般的手臂,恋恋不舍地点头吟道:“啧啧……才子不忍折,怅望回纤手……”①
姚山凤故作喟然道:“本来倒另有些盼头,不过眼下么,我看你这愣小子想要当官,可真悬得紧呐!”
“唉呀,我明显一片痴心,你却为何总道我在谈笑?――你瞧瞧,几年前还是多么俏嫩的一个女人,竟累成了这副模样。那侯志整日不在家中疼你,到底有甚么好的?来来,我给你擦擦汗。”蒙湿诗伸脱手掌就要朝姚山凤额头摸来。
姚山凤一挑俏眉道:“如何?你说说该如何报答嫂嫂的拯救之恩?”
蒙湿诗一挥手,那些个男人都鱼贯而出,他本身倒是来到一个摆设边上,将那一锭银子“咄”地敲在案上,头也不回道:“这钱我便不收了,不过不是沈大人的面子,而是凤娘子你的面子。”
“唔……看来还真练过。那你一小我能打倒他们十几个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