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，你这丫头，真开不起打趣？你想探听谁……该不会你在那山上还留了个小情郎？”
这小女人当真是有天赋的。
“那你必然晓得莫师兄高低名声都好，那……那你有没有感受他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谁会收我呢？”程宁宁眉宇间覆盖上一层苍茫之色：“师父们我都不熟谙，年纪也过了招新入门弟子的阶段，这时候再入门，太晚了吧？”
“是么？这能有甚么用？我只晓得在饭店里好使，修行的话……哎，要像那位莫师兄一样短长，怕是一辈子都不能呢。小哥，你跟莫师兄熟不熟？”
“他啊，挺好的。”宋佚不知她问这话甚么意义，也不筹算节外生枝，只选莫清宁留在月泉宗里的浅显印象来讲：“清宁师兄但是咱月泉宗的首席弟子，超脱超脱，温雅高洁，做事全面，待人也极好，上高低下都很喜好他。”
一年不到？宋佚一愣，莫非说的是……
“他很好的，放心吧。”宋佚笑笑，又问：“我记得月泉宗并未规定，半途出去的弟子不准再入门，你现在如有兴趣，也能够再重修那一年嘛。”
程宁宁又想半晌，在宋佚劈面坐下来，悄声问：“小哥，你在月泉宗几年了？”
西面那桌的客人笑起来，其别人也纷繁拍掌，赞叹出色。他们明显都不是头一回赏识到程宁宁这八面小巧尽在掌控的本领了，宋佚却头一遭见地，大感别致，内心一揣摩，已明白了几分。
想了半晌，程宁宁一拍脑袋：“是个做大事的人！他身上有那种说不出来的感受，让人怕怕的，但又并不让人讨厌，用书上的话来讲，或许该叫做……叫做畏敬吧？”
“咦？”她一愣，点头笑道：“如何还说这话，我……我走不开，并且散修的用度挺高，家里前两年为母亲看病、摒挡后事，已给掏空了一回，现在父切身子也日渐不好，我估摸着……”
程宁宁想了想，小声问：“……你感觉他此人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