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到了。”宋延巳也晓得这些日籽实在有些太不知节制,但是,每次听着她小猫似的哼唧声从他身下传来,看着她在他身下委宛承欢,他就忍不住,只想着紧紧拥着她。现在看她这副不幸兮兮的模样,才晓得本身做的真的是过分了,“阿沅想如何?”
夏夜的风有点凉,透过窗缝吹进屋里,绣着金丝的水红色窗纱跟着风悄悄摆动。
这…这还是她的丫环吗?江沅内心就差吼怒了,她的葵水因为在卫国不断的病,这些月向来不太稳定,如果早晓得本日要来葵水,她何必非要在昨晚伏小作低!!!
“罢休。”江沅脸红得如同三月桃花,缓慢的望了一眼门外,“这都甚么时候了,你还闹!”
宋延巳傻了,江沅乐了,眼里闪着晶晶的光,“既然你我已约法三章,现下天气已晚,睡吧!”
“谈甚么?”宋延巳也不恼,饶有兴趣的褪了靴子,盘腿坐在床上,撑着下巴笑道,“你说。”
日上花梢,莺穿柳带,犹压香衾卧。
“浅尝即止。”他行动不断,这个吻,炽热而缠绵,江沅被他吻的迷含混糊,身子热的像把火在烧。宋延巳的唇垂垂吻上她的耳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,江沅下认识的就把腿缠上宋延巳的腰身。
变了,都变了,而他们也该有个孩子了,不是别人的,而是江沅的。他的手悄悄盖上她的腹部,这个他一向期盼,却从未有缘碰到的孩子。
“好。”宋延巳没等她说完,就把她的声音吞到了口中。
只见他听完江沅的话,俄然就笑出了声,不似在临安城的温文,这一回他笑的清疏月阔,手指悄悄撩开她蒙在头上的锦被,对上江沅有些负气的眼神,他伸手捏了她的鼻尖,“就依阿沅。”
只是,这个笑声…碧帆歪了头,她好似在那里听过的。
“我错了。”宋延巳扣着她的双腿,动解缆子,“求夫人谅解则个。”
牙关被翻开,舌尖碰到的那一刻,江沅的声音被他含着,喘气的空地中,她口齿不清的吱唔道,“唔…说…说好了的。”
这日,江沅和清平坐在屋内看蓉安绣花,宋延巳就站在院子里刷他的战马,阳光下的男人,宽肩窄臀,他穿了便与活动的短衫,手臂下的肌肉若隐若现。
“好。”说着就圈了她的腰,一低头吻就覆了上去。
这一早,帘卷楼,东风暖,花乱飘晴。
“哼!”江沅偏过甚,她嘴唇微润,脸上还染着绯红,别着脸不看她,“是你讽刺我在先。”
看着看着,宋延巳就欺身上前,在她脖颈处缓慢的啄了一口。
宋延巳就这么赖到了柴桑,成日里懒懒惰散的,不是读书习字,就是和江沅下棋。
江沅不晓得是谁说的,现在她只想把那人从地底下薅出来!骗子!她这块地已经快坏了,而那头牛还生龙活虎。
碧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,只好眨着眼看着宋延巳。
睡?她点了一把火跑了,这让他如何睡。
等他憋够了,才清清嗓子,装模作样的摸摸她的头,“没事,孩子不会来的这么快,等过了这五日,我们再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