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延巳有些烦恼,早知如此,方才那句话他就不该说,想着便在江沅的惊呼声中,拉了她的纤纤玉足,一个用力,人就被拉到了他的身下,“阿沅太调皮了!”
“我错了。”宋延巳扣着她的双腿,动解缆子,“求夫人谅解则个。”
眼看宋延巳的嘴角忍不住的想上扬,江沅又愁闷了,顺手拉过薄锦挡住脑袋,瓮声瓮气道,“七日!”
“浅尝即止。”他行动不断,这个吻,炽热而缠绵,江沅被他吻的迷含混糊,身子热的像把火在烧。宋延巳的唇垂垂吻上她的耳根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,江沅下认识的就把腿缠上宋延巳的腰身。
江沅凶巴巴的瞪着憋笑中的宋延巳,她不高兴,她很不高兴!
牙关被翻开,舌尖碰到的那一刻,江沅的声音被他含着,喘气的空地中,她口齿不清的吱唔道,“唔…说…说好了的。”
“谈甚么?”宋延巳也不恼,饶有兴趣的褪了靴子,盘腿坐在床上,撑着下巴笑道,“你说。”
他的眼神仿佛有点伤害…江沅舔舔有些枯燥的嘴巴,咽了咽口水,还价还价道,“要不…要不七日?”
“甚么药?”江沅惊诧,从他怀里抬开端。
只是,这个笑声…碧帆歪了头,她好似在那里听过的。
这…这还是她的丫环吗?江沅内心就差吼怒了,她的葵水因为在卫国不断的病,这些月向来不太稳定,如果早晓得本日要来葵水,她何必非要在昨晚伏小作低!!!
“罢休。”江沅脸红得如同三月桃花,缓慢的望了一眼门外,“这都甚么时候了,你还闹!”
连着十几日下来,江沅欲哭无泪,她是真的太累了,偶然候用饭连筷子都拿不稳,恰好家里那几个丫头,常常见她这狼狈的模样,都暴露一副:我懂,我懂的神采!
“不罢休。”说着,宋延巳手越滑越往上,最后覆上一片柔嫩,对上江沅含恼带羞的眸子,徒自捏了一下。
“你放开……你……”房内悉悉索索的声音伴着江沅决计抬高的声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