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通没人敢惹他。但瘦仔都看过他遭殃的时候,姓穆的也不是永久都如许威风八面,白粉这玩意儿真是个不嫌贫、贱的好东西,比上帝还公允!犯起瘾来,不管贫繁华贱,一概趴的像狗一样。
姓穆的也不例外,娼寮里的货品,都是一起的,再横再逞威风,犯起瘾来还不是被人像狗一样看不起?瘦仔们很等候阿谁Mu被折腾的头抢地,那才叫大快民气!那小子忍功非常好,犯起瘾来也不像他们那样涕泪横流,他很少出声,咬碎了牙骨也不吭,偶然头砰砰撞的泥墙都在颤,有几次那小子都取出枪来了,看模样是忍不住要扣扳机,被他们一呛,那姓穆的仿佛俄然惊醒,远远就把随技艺枪摔了出去……
白粉佬兴趣愈发高涨,兽/性/大发,几双手合力撕黑瘦女孩儿的衣服,才几下撕拉,女孩子已经衣不蔽体,领头一个白粉佬淫/笑着伸过手去……
好不轻易来了“鲜货”了,瘦仔一哄而抢,但明天那女人却败兴的很,连根指头都没碰到,就挣的跟杀猪似的。
有个白粉佬目光恰好转过他,瞥见穆枫在嚼干烟草,内心“嘶”的疼了一下,暗骂一句:“真他/妈/的华侈!”
大抵世上人道为恶,与佛法并无太大的关联,比如这个佛光普照的小国,百姓摸念珠跪蒲团,民风向善,但罪过像霉烂的菌斑一样从石缝罅隙滋长,为恶的人无需支出太深的代价,便可获得成倍翻的暴利,佛法引善,佛渡众生,却不管饱,西天如来不会给饭钱。以是东南亚做小“买卖”的白粉佬辟出了一条赢利门路,佛座下,亦可有杀人越货的活动,人无所畏,必行恶。
穆枫盯着墙根的小缝,很漫不经心的模样,打火机受了潮,如何也点不亮,他干脆揣回怀里,胡乱把阴干的烟草塞进嘴里,像嚼牛肉干那样津津有味嚼了起来。
“Mu?”曾经和他搭过几句话的白粉佬试着问他——
“娘们儿!败兴的很!眼泪跟关不断的水龙头似的!”越南佬啐了一口,直发牢骚。
一声枪响,似高山惊雷,中间的越南佬正在骂:“谁走火?谁他/妈/的——走火?!”塞着牙缝的那句话,再也没有说出来——刚才领头调戏女孩子的白粉佬已经倒在了他身上,他承着尸身的力道,被这突如其来的不测骇住——
小女人被抛了起来,摔下的时候,被白粉佬几双脏手抢着接住,乌黑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,她吓的哭了起来——
一个短点射,没有半分踌躇,眉心中一枪,精准,狠辣。
俄然,白粉佬口里龇出一句恶狠狠的英语:“想咬舌头?真他/妈/的——倒霉!”他掐着女孩儿的下颚,连指骨都蹭的青白,力使得很足,阿谁黑瘦的女孩竟然开端干呕起来——
很肥大、很黑的妓/女,一双眼睛像小鹿似的吃惊,冲撞着白粉佬色/眯眯的眼神,瑟瑟躲开。她仿佛很怕,肥胖的肩膀不竭地抽/动,她在哭,抽泣的很压抑,却非常不敢哭出声来。
那帮不要命的白粉佬竟然连眼色都不会看,几小我合股,像扛麻袋似的扛起神采瘆白的黑肥大女孩子就要走……
这一次却终究来了不测。
但那样藐小的像幼猫叫似的声音并没有引发任何一小我的重视,吸/粉的瘦仔像疯了似的,女孩的哭声恰好扫兴,他们并没有停手的意义,越南佬擦着哈喇子,用力一扯,将小女人胸/前外套撕了开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