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肥大、很黑的妓/女,一双眼睛像小鹿似的吃惊,冲撞着白粉佬色/眯眯的眼神,瑟瑟躲开。她仿佛很怕,肥胖的肩膀不竭地抽/动,她在哭,抽泣的很压抑,却非常不敢哭出声来。
小女人被抛了起来,摔下的时候,被白粉佬几双脏手抢着接住,乌黑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游走,她吓的哭了起来——
穆枫眼睛都不眨:“吵——我要睡觉。”
“死开点!没钱还要弄‘粉’?!该死挨千刀!”
穆枫盯着墙根的小缝,很漫不经心的模样,打火机受了潮,如何也点不亮,他干脆揣回怀里,胡乱把阴干的烟草塞进嘴里,像嚼牛肉干那样津津有味嚼了起来。
泰国知名小镇。
当然,便宜的娼寮,最好的货色天然是“女人”,吸白/粉的瘦人干偶然口袋充足,另有些余钱,招个黑、瘦的雏/妓,宣泄一下,太普通的事。
“砰——”
火光燻过他的脸,映着他半张脸表面清楚,白粉佬骂骂咧咧,有直说的,有在内心唾一声的,嘿,那小子还算个俊爷们儿,但那有甚么用!在东南亚地下娼寮,谁管脸用饭的?
他们是如许“分门别派”的,道上有道上的行情和标准,围在一起打打牙祭也有个和缓的凑头,但只要一小我,不跟他们拉帮成派,平时白粉佬早看不扎眼,那小子看着嫩,像年纪不大的,脾气倒挺大,连横的白粉佬都不太敢惹,干脆忽视了作氛围。
井水不犯河水,散伙开饭,谁管谁的事!
地上的“尸身”略微挪了挪位置……娼寮中没有一小我会存眷这点小小的插曲。在这里,越南佬的脾气是最不好的,欺小怕大,典范甩尾的哈巴狗,当然,地上的“尸身”也是不会有太大动静的,骂两句就骂两句呗,地下娼寮上了瘾为了“粉”,爹娘不认的白粉佬哪另有甚么庄严?
内里风大雨大,泥窝子里漏不进雨,但能闻声吼怒的风声——女孩起先还是压抑地抽泣,厥后越哭越大声,惨痛惨的,就像雨夜狼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