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回 九纹龙翦径赤松林 鲁智深火烧瓦官寺[第3页/共6页]

赶上,望后心一朴刀,扑地一声响,道人倒在一边。

两个再赶入寺里来,香积厨下拿了包裹。

知客道:“师兄,你如何不知面子?马上长老出来,你可解了戒刀,取出那七条坐具信香炷,礼拜长老使得。”

只见智深却把那炷香没放处。

智深喝一声道:“你们这和尚好没事理!由酒家叫喊,没一个应!”

知客引了智深,直到方丈,解开包裹,取出版来,拿在手里。

无移时,知客僧出来,见了智深生得凶悍,提着铁禅杖,跨着戒刀。

教酒保去僧堂内客房里,等他吃罢饭,便将他唤来。

必到香积厨下看时锅也没了,灶头都塌了。

知客回了问讯。

智深道:“俺且和你斗三百合却说姓名!”

只教智深;脚尖起处,山前猛虎心惊;拳头落时,海内蛟龙丧胆。

智深走到面前,那和尚吃了一惊,跳起家来便道:“请师兄坐,同吃一盏。”智深提着禅杖道:“你这个如何把寺来废了!”

智深正问间,猛闻得一阵香来。

提了禅杖,再回香积厨来。

天气微明,两个远远地见一簇人家,看来是个村镇。

--“他两个并我一个,枉送了性命。”信步望前面去,行一步,懒一步。

智深道:“你如何不早说!”

又行不得四五十步,过座石桥,入得寺来,便投知客寮去。

道人撞见,报与知客。

智深把包裹解下,放在监斋使者面前,提了禅杖,到处寻去;寻到厨房前面一间小屋,见几个老衲人坐地,一个个面黄肌瘦。

智深不知是计,直走到粪窖边来。

智深道:“俺是五台山来的和尚,粥也胡乱请酒家吃半碗。”

那飞天夜叉邱道人见了和尚输了,便仗着朴刀来帮手。

那汉便问道:“你端的姓甚名谁?声音好熟。”

那和尚摇手道:“不要大声!”

那伙地痞一齐向前,一个来抢左脚,一个便抢右脚,希冀来颠智深。

旁观之间,只见树影里一小我探头探脑,望了一望,吐了一口唾,闪入去了。智深道:“俺猜这个撮鸟是个翦径的能人,正在其间等买卖,见酒家是个和尚,他道倒霉市,吐了一口唾,走入去了。那厮却不是鸟倒霉!撞了酒家,酒家又一肚皮鸟气,正没处发落,且剥这厮衣裳当酒吃!”

二人道:““梁园虽好,不是久恋之家;”俺二人只好撒开。”

又斗了四五合,那汉叫道:“少歇,我有话说。”

众地痞道:“好!懊!”

两个斗了十四五合,那崔道成斗智深不过,只要架隔遮拦,掣仗躲闪,抵当不住,却待要走。

当日议定了职事,随即写了榜文,先令人去菜园里退居廨宇内挂起库司榜文,明日交割。

智深放下包裹,禅杖,唱个喏。

智深走得远了,喘气方定,深思道:“酒家的包裹放在监斋使者面前,只顾走来,未曾拿得,路上又没一分川资,又是饥饿,如何是好?...”待要归去,又敌他不过。

智深随即跟到内里看时,见绿槐树下放着一条桌子,铺着些盘馔,三个盏子,三双筷子。

--四小我两对厮杀。

老衲人道:“师父,你不知;这里衙门又远,便是官军也禁不得的。他这和尚道人好生了得,都是杀人放火的人!现在向方丈前面一个去处安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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