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寻他何为!?这厮已经叫王伦拉拢了,你没看他跟梁山眉来眼去的,都快假戏真做了,希冀得了他么?”祝彪果断反对道,“如果他肯替我俩出头,你我用得着偷跑出来?要去你去,我是不去!”
祝龙叫董平说得满脸通红,呐呐无言,董平骂了一通,方才住嘴,此时已是心生退意,命令道:“后队改前队,打道回府!”
董平见说直道了声“倒霉”,开口道:“我大老远的赶来互助,哪知梁山贼寇却已归巢,叫我归去如何交代?想你那万户人家的庄子,另有好几千官军协防,怎地三五日也守不住!?”
祝彪见说,旋即站起家来,叫道:“我家落得如此,李家庄和扈家庄都脱不了天大的干系,我等即使要抨击梁山,也须有些本钱!你我俩个不如去他庄子,空口把地步都卖给这厮们,再不济也能索些财帛作为本钱!到时候便也占山为王,等积储些力量,再找梁山报仇不迟!”
“不可,这仇不能就这般算了!”祝龙将嘴边咬着的一支草根狠狠吐了出来,望了一眼刺目标日头,随即眯起眼睛,低下头道:“要不,再去寻着师父,一起商讨商讨?”
等这两个走到吊桥跟前时,恰好杜兴在门口与一伙贩马的客人扳谈,见了这两个肇事精过来,当即火不打一处来,叫副主管接了本技艺,持续欢迎客人,而他则往前五七步,朝祝龙祝彪喝道:“你两个还敢过来张我庄子!?”
祝彪闻言,脸上暴露一丝庞大神采,半天赋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道:“三娘子不是绝情的女子!”
抱定这个但愿,祝龙拉着兄弟往东面赶去,又走了一日路,俄然撞上一队官军,祝龙大惊,恐怕是梁隐士马假扮的,赶紧带着兄弟避到路边。只见这队人马都是马军,看着约有千骑的模样,前队方才走过两三百人,只见这时一员将官撞入视线,看着人物风骚,一表非俗。马鞍上少有的插着两杆枪柄。
祝龙见说“呸”了一声,失魂落魄的祝彪心中感到一丝安慰,正要点头必定兄长的骨气,哪知祝龙鄙夷归鄙夷,手却不慢,直要去接那锭金子。祝彪见状只如发了疯似的,将那金子打掉在地,女使被祝彪的狂态吓到,心想大官人叮咛的话都照说了,金子也给了,多留无益,当即飞也似的逃离了此地。
俄然一阵火辣的刺痛感在脸颊上分散开来,本来是董平失了耐烦,一马鞭直朝祝彪抽下,祝龙见状大惊,赶快上来拖住弟弟,那祝彪中了邪似得,不管董平如何抽,祝龙如何拉,他都死死的抓住缰绳,死不放手。
夏季的齐鲁大地,火辣辣的太阳烤得路民气焦气躁,这时只见栾廷玉的两个门徒,正蹲在郓州城外西面的一片树林边上,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。
“莫慌,莫慌!是你姑爷我!”祝彪忙叫道。
董平低头深思半晌,衡量得失以后,终究还是感觉拿本身的前程来冒这个险不值,昂首道:“手放开!若不是看你有破家之恨,先打你三十军棍却再说话!”
祝彪见杜兴此时竟然毫无惭愧,反倒这般嫌恶本身兄弟俩人,顿时肝火攻心,暴跳如雷,直跳脚喝道:“那你这厮放贼寇入庄,这笔账如何算!”
祝龙和祝彪对视一眼,心头火气更甚。这两个自小锦衣玉食,庄上从无一小我敢逆他意义,自此养成一副妄自负大的性子。且这段日子以来,又没少受波折,此时被杜兴一喝,当下心中积下的仇恨可想而知,便听祝彪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