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她虽未结婚,但已订婚,我就不信,她对我毫无惭愧!”祝彪眼神断交,起家往扈家庄方向走去。祝龙无法,现在家破人亡,唯有这个兄弟相依为命,哪能再和他走散,当即追了上去。
“你如有证据,便去知州相公面前告首就是!”杜兴冷冷道。
“怕已是回盗窟了!”祝龙不敢坦白,实话实说道。
“事到现在,却也没有别的路好走了!”祝龙长叹道。要不是这两家在庄前作死,放得梁山贼人入庄,本身父亲也不会被逼死了,这俩家既然如此亏欠本身,现下寻他要些金银做赔偿,凡是他还是小我,就不敢不认账。
祝龙见说“呸”了一声,失魂落魄的祝彪心中感到一丝安慰,正要点头必定兄长的骨气,哪知祝龙鄙夷归鄙夷,手却不慢,直要去接那锭金子。祝彪见状只如发了疯似的,将那金子打掉在地,女使被祝彪的狂态吓到,心想大官人叮咛的话都照说了,金子也给了,多留无益,当即飞也似的逃离了此地。
抱定这个但愿,祝龙拉着兄弟往东面赶去,又走了一日路,俄然撞上一队官军,祝龙大惊,恐怕是梁隐士马假扮的,赶紧带着兄弟避到路边。只见这队人马都是马军,看着约有千骑的模样,前队方才走过两三百人,只见这时一员将官撞入视线,看着人物风骚,一表非俗。马鞍上少有的插着两杆枪柄。
这两人这回学精了,不再大摇大摆的进庄,只谨慎翼翼守在庄前通衢边上,希冀能赶上熟人,出来帮手通报一声。等了半晌,也算是工夫不负故意人,终叫他们比及一名扈三娘身边的丫环,只见这个女子急仓促的出了庄门,刚踏上通衢,这两人俄然从路边跳出,将这女使吓了一跳,只她是扈三娘的贴身人,也会舞刀弄枪,只见她旋即拔出刀来,要杀这两个能人。
那女使一见,这才放下了刀,只是还是非常警戒的望着祝彪。祝彪跟女子打交道似有诀窍,未几时已经问出这女使出门的启事,本来扈太公受了惊吓,生了一场大病,请了几个大夫都是没法,扈三娘这才叫贴身丫环替她再去城中寻更高超的大夫。
只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得非常降落。暗骂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内心真是没有一点数!要不是为了他祝家庄,自家的庄客也不会无端死亡,店主也不会被死者家眷每天堵门了,且不说还要割肉赔上梁山五百匹良马。
那女使踌躇半天,又深思扈三娘与此人藕断丝连,本身如果不去,怕将来女人见怪,终究承诺归去一趟。祝彪大喜,少见的抱拳感激。
董平低头深思半晌,衡量得失以后,终究还是感觉拿本身的前程来冒这个险不值,昂首道:“手放开!若不是看你有破家之恨,先打你三十军棍却再说话!”
董平见此人神采恍忽,神神叨叨,不由哂笑一声,道:“我是客军,怎幸亏你州府境内大动兵戈?你可去郓州府衙哀告,信赖候知州会替你做主的!”话一说完,转头喝道:“传令,回府!”
祝彪闻言,脸上暴露一丝庞大神采,半天赋从嘴里挤出几个字道:“三娘子不是绝情的女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