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伦闻言忙道:“这二十一名兄弟是如何故去的?抚恤金都给他们家里送去没有?”
这时朱贵走到聚义厅外却停下脚步,直像是有苦衷普通,王伦带着焦挺出来,见他这个模样,赶紧问他何故,只听朱贵道:“前些日子,有几个百姓到了李家道口旅店,哭诉水泊边上克日多了个黑大汉专门拦路打劫,求我们盗窟管一管!”
王伦笑道:“乡亲们如何不去县衙哀告!出了性命没?”
这时杜迁接着道:“每次下山,还是遵循哥哥叮咛,每家每户分发十石粮食,乡亲们都是主动投山,这八次出兵回山时,不计家眷,一共带回了壮丁一千七百三十三人!”
“水军还要加强,便请阮氏兄弟再去精选三百人插手水军,为我盗窟樊篱!”王伦又道。
见大师都说完了,办理赋税库房的杜迁又道:“这八次缉获的金银珠宝总计二十二万七千八百六十贯又七百文,撤除盗窟弟兄们的三成犒赏,另有每次借粮时杰出建功之人的特别嘉奖,实入库十五万七千三百零二贯,前番哥哥在东京买来的药材运来,扣去余款以及盗窟其他用动,加上哥哥下山前的库存,现下库房实有二十万零七百一十八贯文!至于粮食方面,撤除分发给乡亲们的粮食,这两月来入库两万四千一百石,加上盗窟原有的五千五百石(西溪村、李家村缉获),扣除每日耗损,现下还剩二万二千石!”
待这十四个头领都团团坐定了,便见林冲起家对王伦禀道:“哥哥前去东京接小人家眷这两个月,盗窟共出兵八次。前面几次都还比较顺利,只是厥后那厮们因心中有鬼,都加强了防备,我盗窟人马开端有了毁伤,前后几次总计有二十一名兄弟阵亡!”
王伦点点头,道:“阵容大了,天然有人望风投效,朱贵兄弟休辞劳苦,还要做好欢迎鉴别之事!”
“还剩下一千战兵便编为盗窟守备军,由杜迁、宋万统辖,你们原有的职事稳定,我便把剩下的盔甲都分拨与你们,今后再有投山的人马,同一编入守备军,将来马、步、水全军要扩编,都从守备军当选调人才!林教头还是为盗窟练兵总教头,为全军练习人马!”王伦道。他晓得徐宁的钩镰枪法不错,但目前他身负组建马军的重担,盗窟临时又无重马队的威胁,是以只叫林冲一人练兵。
王伦摆手笑道:“既然乡亲们求到跟前来了,却不能不管!只是不晓得哪个蟊贼吃了豹子胆,敢到我梁山脚底下捞偏门!兄弟你先派人查探一番,有了动静报上来!”
或许,这就是大师嘴中常说的归属感吧?
却见王伦又道:“汤隆兄弟,明日起便为闻先生在后山起一座书庐,供他今后讲学之用,山上家眷军卒皆能够去听讲,诸位兄弟无事也可去坐坐,沾点书香气也好!”
焦挺望着王伦嘿嘿傻笑,连连点头领诺,这时林冲起家道:“想必我泰山也是情愿与焦挺兄弟以及哥哥的亲随们参议一番的!”
那朱贵咬咬牙,终究将事情的委曲道出。
两个月耗损了七八千石粮食?王伦闻言稍稍一愣,心想按一人一月耗损一石粮食来算,也就是每天四斤主食再加上肉食菜蔬,两个月竟然耗损了这么多主粮,定然上隐士数很多,便问道:“现下山上共有多少兄弟?”
王伦闻言心中颇喜,打趣道:“看来我不在山上,盗窟反而越来越红火了,想来我今后定要多多下山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