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有大名府两院节级铁臂膊蔡福在此,怕这厮耍赖未曾?”刘唐大声道。
“保正!当初戴宗兄弟派李逵千里驰援,在江州为盗窟的事情,把身家性命都搭了出去,你这是何为!?非要闹得弟兄们悲观不成?”吴用顿脚道。
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我和崔兄弟本来想跟随哥哥一世,但是这些弟兄当初跟从我两兄弟时,也是抱着这个目标!就是因为我俩的忽视,叫他们大半死在登州城下,我等内心憋不住这口气,若在盗窟冲崛起来,杀了这狗贼时,那是撕了哥哥面子,这事我们做不出来!只是再要我们留在此地,那也万难从命!”
“哥哥,这两位便是大名府大名鼎鼎的蔡氏兄弟,哥哥蔡福乃是大名府两院押狱兼行刑刽子手,因杀人手腕高强,人呼“铁臂膊”。这位便是弟弟,他生来爱带一枝花,人称‘一枝花蔡庆’!这两位都是一身妙手腕,当夜我劫狱时,两人抵住了我一条朴刀,叫我脱不了身!”
“保正,戴院长是咱盗窟的老弟兄,如何你还不信赖他的话?”谁都晓得当今盗窟宋江和吴用不对于,而戴宗又是吴用的老干系,以是宋江此时理直气壮的劝说晁盖,还不怕别人曲解于他。
晁盖叹了口气,朝戴宗抱拳,聊表歉意。戴宗也是个有城府的人,面上天然是那种知错后戴德戴德的神情。
“端的五百两?”吴用又不甘心的诘问了一声。
“我们不能跟害死弟兄们的祸首祸首,住在一起,还称兄道弟!”崔野忿忿道,指着不远处不敢过来的宋江痛骂道:“宋江,你狗日的莫怕,本日在二龙山下,看哥哥的面子,我不杀你!只是你此后最好一天一炷香,求神拜佛,莫要再赶上我兄弟两人!”
“好了!都是自家兄弟,掐个你死我活,谁最欢乐?”吴用忍不住道,眼睛却不经意的瞟了宋江一眼,却见他面带浅笑,怡然得意。吴专内心也有些迷惑,为何宋江会替戴宗说话,莫非只为叫晁盖一脚踩空?熟谙宋江这么久,他才不信此人嘴上那套所谓的义气。
“确切有张孔目其人,传闻就是他在梁中书面前替卢员外转圜,才没有立即将卢俊义斩首!各位哥哥,小人在大名府里当差,也晓得点真相,那卢员外的管家李固,一门心秘密坏卢员外的性命,高低都叫他办理透了,那张孔目为何要替卢员外说话,不是他有知己,只怕是有金子买了他的口舌……”
“桥归桥,路归路,一码是一码,我这二龙山上大家都是豪杰,毫不容害群之马祸乱盗窟!”晁盖点头道,极其少见的忽视了宋江的态度。
晁盖叹了口气,道:“我何尝不记得戴宗兄弟的好处,只是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不能忽视,现在既然有蔡节级作证,那么申明戴宗兄弟是明净的,我也就放心了!还望戴宗兄弟莫要怨我!”
“留守司有个甚么张孔目吗?”晁盖见说望向蔡福。
等蔡福说完,世人不由大惊,立马就有两人投来感激的目光,戴宗不知蔡福为何替本身说话,只是机不成失,仓猝辨白道:“六合知己,哥哥若再不信,可派人去搜小弟的住处,看看有没有那五百两黄金的踪迹!”
文仲容看了崔野一眼,对晁盖拱手道:“哥哥待我们绝无怠慢之处,只是这二龙山,小弟们实在待不下去了!”说完他转头看了看这四百来党同伐异下的残剩者,目光转为果断,持续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