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保四大惊,可惜不识字,只是望着那布告发楞,白纸扇凑上来道:“我们随便找一处官府献宝?”
且说他朝土坡下张望一阵,留了个暗号,便远远的监督起这伙人来。
说到这里,白纸扇感慨一叹,望着郁保四笑道:“没想到堂堂的梁山泊,也给人摆了一道!并且还是给辽人耍弄一回!这哑巴亏算是吃定了!我看这梁山是金玉其外,败絮此中,虽有虎将撑门面,却始终没有智者居此中呐!”
此时面前铁普通的究竟,直叫郁保四也不得不信赖智囊的结论,当下道:“梁山泊树大招风,此时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了,看他还能盯我们到几时!”
世人见说一阵喝彩,纷繁下坡追杀而去,郁保四见白纸扇非要置人于死地,内心感到迷惑,当下一小我折返返来,不解道:“跑就跑了,有甚么大不了,难不成这辽人还去二龙山告俺们不成?”
“先帝时咸阳人段义献此物于朝廷,成果赐绢两百匹,且只封了个九品散官,我们……”白纸扇游移道,“曾头市的曾弄,和哥哥也算熟谙,不如我们投他,便将此物做投效之资?”
“却叫袁兄做我的伴当,真是折了贫道的草料,回盗窟以后,必然劈面赔酒!”马灵望着他笑道。
郁保四心中叫苦,望着智囊抱怨道:“若不是熟谙的,没点友情在,只怕叫这帮人生吞了都不必然吐出骨头来!”
听到这句话,郁保四叹了口气,取出箱中的黄金,丢了两锭到智囊手上,略带些得志道:“只要这些才是属于我们的!传国玉玺呵,不是你我玩得起的!”
那黄须汉摇了点头,叹道:“我们盗窟,就我长得最像辽人,且在江湖上也没甚么名誉,我不来谁来?”
“记得啊!当时那甚么花儿王太尉家和皇宫大院同时失窃,王太尉家丢了一把刀和一件宝甲,皇宫丢了甚么大师却说不准……”说到这里,郁保四蓦地觉悟,失惊道:“难不成赵官家真丢了传国玉玺!?”
“印章有毛么!”郁保四嘟哝一句,见智囊说得非常当真,当下拿起这印章,见它四角缺了一块,用黄金补上,迷惑道:“甚么宝贝,要用黄金补缺?再说这么点金子,也没几钱重!”
“哐”的一声,白纸扇惶恐失措的把箱覆盖上,仓猝摆布查探了一番,见此时世人都在郁保四身边,重视力都集合在山坡之下,暗道光荣,赶紧起家,大呼道:“万不能叫这两个辽狗走脱了!哥哥说了,斩下一人狗头,赏金百两!斩下一双,赏金二百两!”
白纸扇那里解释,赶紧把郁保四拉下,悄悄翻开箱笼,道:“哥哥,你本身看看!俺们这回还真不知是福是祸!”
郁保四见他奥秘兮兮的,迷惑的望向他说得那两件物事,只见一件非常特别的盔甲,和一个浅显的印把子。当下疏忽后者,只是把那件盔甲拿起,顿觉和其轻巧非常,质地精美,更加编扎独特,妙不成言,当下无不遗憾道:“端的好甲,箭矢那里能入?可惜我却穿不下!”
郁保四往西南边走了两日,路上碰到一队二龙山巡山小队,你死我活的冲杀一阵,终究逃了出来,撞到兖州东北角的莱芜县,世人都是溃兵模样,当下不敢进城,只是绕城而走,且说世人走到城东十里处,此处有座古亭,郁保四叮咛世人稍歇半晌,却再赶路。哪知白纸扇望着亭柱上贴着的一张布告,明显大喜过望,却假装大吃一惊,叫道:“哥哥,不好了,董平犯下罪恶,做了逃兵,被知府下文通缉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