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二七章 献宝曾头市[第1页/共3页]

远远跟在前面的时迁却对这险隘去处赞叹不已,但见周回一遭野水,四围三面高岗。堑边河港似蛇盘,濠下柳林如雨。凭高了望,绿阴浓不见人家。四周潜窥,青影乱深藏寨栅。村中壮汉,出来的勇似金刚。郊野小儿。生下地便如鬼子。僧道能输棍棒,妇人惯使刀枪。公然是铁壁铜墙,端的尽人强马壮。

曾父老闻言手颤了颤,盯着郁保四打量起来,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端倪,成果看了半晌,忽道:“我儿胡涂!梁山泊祸水东流之计,莫非你看不出来!?”

“郁保四不是说了,玉玺还给朝廷便是!宝甲我们便留下了,就说和刀一起下落不明!”曾涂漫不经心道。

曾父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毫无政治天赋的儿子,成心识点拨他道:“献给朝廷是必须的!只不过题目的关窍是,这枚干系国运的传国重宝,到底是献给宋人的朝廷,还是我们女真人的朝廷!”

“爹爹说的是,儿子初时也嘲弄了那厮一番,但他说有惊天宝贝作为投效之礼,我问他是甚么东西,他死也不肯说。只说见了爹爹天然献上!”曾涂回禀道。

“惊天宝贝?”曾父老眼皮抬了抬,身子倒是不动,对儿子道:“他一介匪盗,靠劫夺而生,能有甚么宝贝?不过是些俗物,我庄上岂缺黄白之物?你直接打发他走罢!”

曾涂不乐意了,辩论道:“我们五个之前小打小闹,还觉得本身有天大本领,若不是师父前来,几成笑柄!再说了,莫非天下只我是为别人作嫁衣的命?此时莫说我手上宝贝了,就是爹爹你手上的宝贝,你莫非会本身留下?”

“对了,那口刀呢?”曾涂俄然想起一事,贪婪不敷道。

“爹爹,他说他劫了梁山泊从皇宫中盗出来的宝贝,这才被梁山追杀!”曾涂见了老爹,抢着说道。

曾涂见说万分可惜,原想抱怨郁保四两句,但是话到嘴边总算憋了归去,只是叫骂道:“这对辽狗,腿生得倒长!”

曾父老翻来覆去的把弄那颗玉玺,饶是他老成夺目,此时也不由红光满面。本来还思疑此事埋没蹊跷,但是自打见了这玉玺起,倒是把心放下九成。毕竟他也算是大富大贵之人,见地不差,一眼便看出此玉绝对不是凡品,绝非本朝本代所产之物,当下压住心中喜意,问郁保四道:“懦夫有甚么设法,固然开口!”

白纸扇怕老迈还是拿他,当即凑上前道:“年前赵官家丢了一件宝贝……”

“我这宝贝,底子不是从梁山手上得来!”郁保四嘲笑一声道,随即把辽人盗宝,嫁祸梁山,在青州联络船只和自家偶遇等事和盘托出,此时见曾弄听得目瞪口呆,曾涂不时幸灾乐祸,嘲笑王伦命蹇,郁保四又道:“那两个辽人货真价实,我行走江湖这么些年,这点眼力还是有的!再说,父老如果将宝贝献给朝廷,到时候天下皆知,为何还怕梁山泊所谓的祸水东引之计?”

曾涂叫老爹一言点醒,揪住郁保四道:“你说,我曾头市那里对不住你,你要共同梁山泊如此祸害我曾家?”

见老父发下话来。曾涂点头而去,到了大厅,对苦等的郁保四道:“家父身子不适,不能相见。这儿有一盘金银,也算我等了解一场的情分!”

郁保四来其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,不管是曾弄还是他五个儿子,也都能说得上话。此时动员部下逃亡之徒,也顾不得看甚么春花秋月,轻车熟路的直奔曾家府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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