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然是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,想我西军以外,能有几个这般的豪杰!”呼延通到底还是年纪轻,三言两语便漏了锋芒。
“田虎这厮盗了朝廷的传国玉玺。不久前在河东起事建国,僭号大晋!朝廷大怒,调派御前大将酆美、毕胜为正副主帅,亲领五千东京禁军伐贼,另命睢州兵马都监段鹏举、郑州兵马都监陈翥、唐州兵马都监韩天麟、许州兵马都监李明四人阵前服从,各领部下一万人马助战,总计四万五千人,就在东京汇合,不日征讨河东。另有上党太原节度使徐京。带本部人马先行击贼!”
春末夏初,气候澹泊而舒缓,东都城外,也是人来人往,热烈不凡。此时守城的官军发明两条大汉在城门口站了多时了,凭他们的直觉,这两人像是军中同业,并且是级别不低的将官之类。
韩滔和彭玘见说,面面相觑,这时呼延将军又道:“韩将军,本来朝廷是要调派你们陈州吴秉彝都监去河东帮手剿贼的。是我事前在高太尉面前保举了你,是以高太尉才请官家改了旨意!他要晓得被我拦了他一回建功的机遇,指不定如何恨我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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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被喊作“通儿”的后生见状大喜,寻了个高地挥手高呼。来人甚是惊觉,听到动静,对视一眼,飞起马来,就在这繁闹的入城大道上左穿右插,固然引得行路百姓一阵惊呼,竟然没有蹭到半个路人,可见骑术之精。
两人放下心来,都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:“太尉这是为了报仇啊!”
呼延将军不置可否的嘲笑一声,他的叔父呼延庆(隔的是辈分,年龄倒是相差没有几岁)就是死在梁山手上,此番高俅要报仇,他们呼延家亦要报仇!管他梁山泊气力多么薄弱,也要叫他看看大宋建国功臣家属的秘闻。
见呼延通被他叔父堵得无话可说,韩滔和彭玘闻言都劝道:“我辈武人,甚么时候需求靠耍嘴皮才气封妻荫子了?照我们看,甲士就该有点脾气,小兄弟直是直了点,但无坏心!”
“甚么建功?呼延将军你这清楚是救了他啊!”韩滔闻言感喟一声。呼延通忍不住问道:“此话怎讲?”
听到这话,这时呼延将军脸上才又闪现一丝笑意,道:“这孩子,锋芒毕露,不是功德!这两天又得了殿帅府几位太尉的夸奖,愈发不知本身姓甚么了!”
呼延将军见是颖州团练使彭玘发问,而陈州团练使韩滔也笑意盎然的望着自家侄子,先容道:“这是我兄长嫡子呼延通,向来在西边参军。此番高太尉在御教场试他技艺,一见之下,甚是爱好。昨日才授的实职批示使!”
“酆美、毕胜有几斤几两,我不晓得。但这几州的都监,我和彭兄也略知一二,说他们是无能之辈倒是冤枉他们了。可真要希冀他们尽力除贼,却也是难!我看,这四万五千人能丰年前关胜那一起人马的气力,此行倒还能盼他一盼,不然……”韩滔说了一半,不肯再说了,只是自嘲一笑,道:
“这一万人马,并不要我们抹平梁山!”这时呼延将军俄然道出真相,韩滔和彭玘迷惑的对视一眼,只听呼延灼道:“此番只要剿杀他一两万人,捉上五七个首要的头领,我们就算美满了,到时候枢密院自有班师文书下达!”
“十足给我拿了!”(未完待续……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