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贼头子不是姓王?叫王师勉强也说得畴昔!”不知人群中谁说了一句,引发一阵低笑。
刻薄人大多嘴拙,只见这些百姓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感激,只好把卷haode煎饼往士卒们手上塞,此时有了鲁智深发话,大师也都不推了,接过这熟谙的美食,大口吃着。百姓们脸上终究暴露一丝满足的笑容,很多人递下水壶,劝着身边人道:“慢些吃,喝口水!对了,另有酱,来来,沾着吃!”
此时虽是初春季气,但是另有些冷气,可这队西军脸上全都红似火烤,当下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,江志鹏带队看管他们,此时见状打趣道:“刚才你们鲁提辖不是都说了,中午不开伙了,不接就没得吃了!”
另一边俘虏中的于直和温文宝两位统制官却没有西军这么好命,他们是一心想要投降,毫无迟延,当初在阵前便表白了志愿。毕竟眼下已经落到对方手上,走是走不了了,若要活下去,只能挑选投降,他们俩又觉本身是统制官的身份,好歹也能混个头领铛铛吧!
话说这两人正煎熬之时,忽见城外十几匹快马飞奔而来,那当头之人做道装打扮,看到城墙上替天行道的旗号和高廉的首级,心中顿时大喜,也不顾矜持,望着城门口的军士便大呼道:“师弟,师弟,江湖济急呐!”(未完待续……)
“大兄弟,来,多吃点,将来跟这些赃官干,也有力量不是!”送煎饼的步队来到这伙西军面前,把他们当作了梁山后辈兵,一个劲的往他们手上塞着鸡蛋等物。
当然了,听众和观众不但仅只是本城百姓和过往商旅,还包含了高唐州的一千多俘虏兵,这几日他们的临时关押处,便设在其间。
“你问我?我他娘去问谁?”这营西军硕果仅存的一个都头忿忿回道。“老子们在西边固然也流血,倒是过得欢愉,从没哪个不说我们haode,现在好了,成过街老鼠了,就差大家喊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