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不愿欺心诓英豪[第2页/共3页]

这边汤隆听到兄长叫屈,耳不忍闻,不由大声道:“兄长,是我!”

王伦拍了拍他肩膀道:“他这是防着我,若说他想害我,借他个胆量他也不敢!”俄然朝黑暗中吹了一声叫子,不一会儿,那土坡下埋伏的鲁智深带着张3、李四也奔了返来,远远便听鲁智深道:“这不成器的撮鸟,既有弓箭手埋伏,也不敢躲远一点,洒家都能听到他们心中打鼓声了,要不是哥哥叮咛不成轻举妄动,洒家直打杀这厮们!”

见他这个要求倒是合情公道,王伦点了点头,走到相拥而泣的兄弟边上,安抚似的拍拍两人肩膀,这时徐宁才发明这个送君亭中一别的济州王姓男人,大惊道:“不想官人也在此处……”

跟知了长鸣的夏夜比起来,中原的冬夜未免显得有些孤寂。

施恩对那蒙着头罩之人道:“徐西席,一起走好!莫怪小弟无情,实是叫上官逼迫太紧,还请宽恕则个,只望西席此去莫要怨我!”

王伦见说,叹了口气道:“徐西席,小可另有一言,听完你再做计算!”

徐宁见状连连点头,伸手入怀取出一个玉佩,递给王伦道:“这是昔年先皇见我恭谨,特地犒赏于我的,上面刻有我的名字,世上绝无第二块,高俅见了,定不会起疑!”

汤隆忿忿转过甚去,取短刀替兄长割开绳索,那徐宁得解束缚,一把便抱住这个打罹难起就一向陪在本身身边的好兄弟,瞬息间,却又见他仓猝弹开,惊道:“兄弟,你的左臂呢!”

汤隆见了这一幕。骂道:“真叫哥哥猜准了,这厮定不怀美意!”

施恩朝世人施了礼,随即带着两个亲信上了车,调头驶去,行不过十数丈,忽见马车又停了,施恩朝窗外招了招手,旋即三五个手持弓弩的男人从暗处跑出,也上了马车,此人这才再次上路。

汤隆道:“兄长,这位大师不是普通人,恰是老种相公部下一员虎将,三拳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!”

汤隆听了,那里还忍耐得住,仓猝奔上前去,替兄长取了头套,又见徐宁浑身绑着绳索,气愤不已,朝施恩诘责道:“小管营,都已经说好了,怎生又叫我兄长多遭此罪?”

汤隆嘲笑道:“我左臂上有个胎记,东京南门阛阓上李家铁匠铺的人都识得它!小管营只需对太尉府的人明言,我汤隆闻得兄长死讯,前来复仇,叫你砍动手臂,那高俅老儿再不会来疑你,中间便可高枕无忧了!”

满身被捆绑着得徐宁一闻此言,心中大骇,暗道莫非大半夜的把我带到此处成果了?也不顾此时目不视物,只朝着那声音来处叫道:“小管营,我素与你无冤无仇,恁地便要下此毒手?”

也不知在这北风中苦候了多久,独臂铁匠的视野里终究呈现一辆远远驶来的马车,只是在这微小的月光下,叫人看不清它的表面。

徐宁于此绝境入耳到弟弟声音,顿时百感交集,道:“莫不是叫我在梦中与兄弟相见!”

汤隆淡淡一笑,道:“此乃小事!不值一提!兄长脱难便好!”

施恩拱手道:“掩人耳目,不得已而为之!为防隔墙有耳,不好明言,只得先将西席麻翻了,还望各位勿怪!”

“兄长,这位王大官人便是济州辖下、水泊梁山的大头领白衣秀士王伦,此次到东京来时,便是接林教头的家眷出京的!”汤隆在一旁解释道。旋即又将本身如何在十字坡被麻翻,又如何被王伦救了的一遭经历都说了出来,听得徐宁心伤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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