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军众将闻言那里肯认输,都是主动上前,唐斌见这里就他和秦明两人,转头就要叫人,恰好杨志端着一碗酒路过,被唐斌拉了壮丁,杨志一脸苦笑,推委道:“酒洒了,酒洒了,兄弟莫急,等我去寻哥哥说两句要紧话!”
只见单廷珪把酒杯往桌上一按,叫道:“来日高丽疆场上,我单廷珪定助兄长一臂之力!哥哥不是说了,石碣是石碣,我们不能躺在天罡地煞的名单上吃成本,就是今后上山的兄弟,凡是有本领,也毫不会屈辱了他!既然如此,我们将来拿军功说话!”
吴用一头载在地上,此时看不清他的面色,只听他道:“吴用此番过来,已抱决死之心,寨主哥哥和两位智囊尽能够杀我,不必担忧晁保正反应,我已经留书一封,只言家父去世,心灰意冷,再无可念……我此时死了,也是他杀,与三位星君无关……”
肉袒负荆的吴用被王定六带了出去,待见了屋内分坐成品字形布局三人冷峻的面庞,吴用赶紧双腿一曲,以头凿地,蒲伏在王伦座前。王定六非常鄙夷的瞟了吴用一眼,还没等他开言,便自发带上门,出去了。
“提辖是步军首将,位列天罡第七位,我等弟兄都仰你鼻息,不是酒场上,谁敢跟你嘻嘻哈哈,本日你莫认怂,我们弟兄的敬酒你如何都得喝完!”袁朗在一旁帮腔道。
当晚的拂尘宴上,闻焕章当着在场数十员头领的面,喜气洋洋的作着祝酒词。
那两个彪形大汉那里理睬吴用病笃挣扎,只见左边一个捏着吴用的发髻,右边一个挥手一刀砍下,吴用吓得双眼紧闭。只觉项上一阵剧痛,顿时天昏地暗,就在这尸首分离之刻,吴用残存的一丝认识感到到一句抱怨的话语,“喷俺一身污血。这身衣服不能要了,你且去把这厮首级送与哥哥查验……”
“我?”郝思文点头一笑,道:
“各位兄弟吃好喝好,原定三今后雄师攻伐高丽,但是天降石碣,还不知朝廷会做多么反应,故而我们休整的时候。要尽量收缩,争夺后日一早,雄师上船解缆!各战营中如有实在上不得阵的士卒、马匹。就留在岛上,临时便编入邓守备麾下,留守济州岛!”
单廷珪说完话锋一转,又望着关胜道:“关兄,常言道天机莫测,本日你苦于上榜,说不定来日又以上榜为荣。人生活着,冗长数十载,盖棺之时的设法,我们现在又怎能猜想获得?承担都是本身背上的,你若心中无梗,承担自去也!”
但不管如何,将来地杰星和地水星的名号要伴随郝思文和他单廷珪平生的标记,作为梁山一员,就算心中有些思疑,他也是宁肯托其有,不成信其无的。
……
哪知这一通胡喊,直引得两条豪杰重视,只见秦明和唐斌闻声过来,把酒坛一放,道:“甚么叫水军胜了马军?哪个不平就跟我秦明喝一回!”
闻焕章和许贯忠见说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面上看出一丝颇不平常的意味来,却听王伦嘲笑一声道:“那好办!”
宣赞闻言,心中感慨,强忍住没有把王伦交代的那番话说出口,就把酒杯往关胜面前一送,道:“这杯酒,就跟我们畴昔做个了断罢!”
这厢四人好似平淡,那厢步军桌上,倒是热烈非常,只见武松、縻貹、袁朗等人正带着各自帮手和鲁智深鏖战不休,只听鲁智深豪气道:“你们欺负洒家是个寡将,使出车轮战来,莫非洒家便怕了你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