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志被唐斌笑得有些难堪之时,忽见秦明从酒海里探出头来,大喝道:“青面兽,你还是不是我们马军的弟兄!”
“和尚哥哥说的那里话?雄师明日便禁酒了,彻夜不找个由头来多喝几杯,都坐在那边喝闷酒,岂能热烈?”縻貹闻言大笑,转头望着武松道:“都头哥哥,今晚放倒和尚,全都靠你了!”
此时只听阮小七道:“李俊哥哥这可不成,要人相帮算甚么豪杰,你但是俺们水军领头的人物,可不能在这‘水’字上输给林教头、鲁提辖另有卢员外去,将来叫他们愈发欺负我们水军!”
且说步军正在“围攻”鲁智深,水军这边也是大同小异,只见李俊那桌被三阮带头围得水泄不通,他酒量虽是不错,却没有鲁智深的海量,此时不免有些疲于抵挡,还好张顺和童威、童猛在中间互助,这才稳定局势。
“小生吴用,叩见王伦哥哥,两位智囊!”
当晚的拂尘宴上,闻焕章当着在场数十员头领的面,喜气洋洋的作着祝酒词。
吴用一头载在地上,此时看不清他的面色,只听他道:“吴用此番过来,已抱决死之心,寨主哥哥和两位智囊尽能够杀我,不必担忧晁保正反应,我已经留书一封,只言家父去世,心灰意冷,再无可念……我此时死了,也是他杀,与三位星君无关……”
史进二话不说,端起酒碗和鲁智深干了,伸手抹了抹嘴巴道:“提辖说那里话来,我史进是那等人么?再说这天罡地煞甚是公道,我师父德高望重,只因被高俅那厮害得身残,不能上阵建功,却仍能位居天星第十一名,申明老天有眼,小弟欢畅还来不及哩!”
“我死便死了,将来梁山泊建国功臣内里,也要记下我的名姓!”
郝思文说到这里,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,望着身边的关胜、郝思文、单廷珪三人道:“幸亏是天降石碣,如果哥哥安排,叫我位居众豪杰之上,我还怕让人戳脊梁骨!我井木犴即便是要求名位,也要在一刀一枪上挣出来,毫不叫人说哥哥识人不明!”
“嘭”的一声,大门被从内里推开,只见门外涌入两个彪形大汉,拖起地上的吴用便走,吴用见状心中“砰砰”直跳,还觉得王伦只是在试他,还是强忍着没有叫饶,只等两人将他拖到院内的高山上,抽刀就要往他脖颈间号召时,吴用这才认识到王伦这是要杀人灭口。
“我?”郝思文点头一笑,道:
郝思文此言有些重了,单廷珪听得出来,本身这位火伴也是心中憋着一口气在。
“各位兄弟吃好喝好,原定三今后雄师攻伐高丽,但是天降石碣,还不知朝廷会做多么反应,故而我们休整的时候。要尽量收缩,争夺后日一早,雄师上船解缆!各战营中如有实在上不得阵的士卒、马匹。就留在岛上,临时便编入邓守备麾下,留守济州岛!”
“贤弟。有些事情,冥冥中自有天意!你也莫要着相,将来我梁山众兄弟打下一片基业叫世人开眼之时,你也能告慰先祖,眼下一些臭名,莫要往内心去!”
杨志叫秦明一句话逼住,又悻悻的往主桌上望了一眼,倒是没见到王伦的人影,连带许贯忠也不知去了那里,只要闻焕章热忱的号召着本来驻岛的几位头领,杨志这才回过甚来,大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