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袒负荆的吴用被王定六带了出去,待见了屋内分坐成品字形布局三人冷峻的面庞,吴用赶紧双腿一曲,以头凿地,蒲伏在王伦座前。王定六非常鄙夷的瞟了吴用一眼,还没等他开言,便自发带上门,出去了。
吴用不敢昂首,心中还没有弄清楚状况,却听王伦高喝一声:“来人,拖出去斩了!”
吴用那颗心刹时掉到冰窖里,肚里生出无穷悔意。顿时鬼哭狼嚎大声叫饶,可在场有谁理睬他?吴用唬得双腿发软,嘴里高低两排牙齿捉对儿厮杀,在这危急时候,他强放心神。最后扭头哭嚎出最后一句遗言道:
杨志叫秦明一句话逼住,又悻悻的往主桌上望了一眼,倒是没见到王伦的人影,连带许贯忠也不知去了那里,只要闻焕章热忱的号召着本来驻岛的几位头领,杨志这才回过甚来,大声道:
“莫觉得十八般技艺内里没有喝酒这一项,我便怕了你们!”(未完待续)R580
坐在一旁的宣赞见状,出言道:“郝兄,你便让他酣醉一场!人生都不过大梦一场,遑论这点波折,等关将军明日醒来,又是响铛铛一条豪杰子!倒是你……有些屈了!”
单廷珪说完话锋一转,又望着关胜道:“关兄,常言道天机莫测,本日你苦于上榜,说不定来日又以上榜为荣。人生活着,冗长数十载,盖棺之时的设法,我们现在又怎能猜想获得?承担都是本身背上的,你若心中无梗,承担自去也!”
这厢四人好似平淡,那厢步军桌上,倒是热烈非常,只见武松、縻貹、袁朗等人正带着各自帮手和鲁智深鏖战不休,只听鲁智深豪气道:“你们欺负洒家是个寡将,使出车轮战来,莫非洒家便怕了你等?”
郝思文此言有些重了,单廷珪听得出来,本身这位火伴也是心中憋着一口气在。
郝思文说到这里,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,望着身边的关胜、郝思文、单廷珪三人道:“幸亏是天降石碣,如果哥哥安排,叫我位居众豪杰之上,我还怕让人戳脊梁骨!我井木犴即便是要求名位,也要在一刀一枪上挣出来,毫不叫人说哥哥识人不明!”
“贤弟。有些事情,冥冥中自有天意!你也莫要着相,将来我梁山众兄弟打下一片基业叫世人开眼之时,你也能告慰先祖,眼下一些臭名,莫要往内心去!”
“好!”鲁智深粗暴一笑,道:“就为你这句‘欢畅’,洒家再和你喝两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