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助闻言大喜,直拉着王伦的手说些师门旧事。王伦在心中有些迷惑,这王庆甚么时候成了私盐估客了?不过在这盐事上,确切有暴利可图。宋朝实施的乃是食盐专卖轨制,从盐户处收得的盐常常加价三倍四倍的卖出去乃是常事,搞得各地百姓苦不堪言。如此看来,此事倒是大有可为。
王伦想起方才对阵景象,与这敌手相视一笑,两人又说了一回闲话,李助在和林冲扳谈了几句后,便告别而去,却见他在顿时,不经意的转头朝马勥拜别的方向仓促瞥了一眼。
见阵前打败本身的这位前朝皇室后嗣都上了梁山,马勥心直憋不住话,辨白心迹道:“王首级义气过人,叫民气服,如果早碰到你时,和你一同上山小弟也没二话,只是我与王盟主有言在先,小寨又得他赋税互助,背信弃义不是我荆湖豪杰所为,还请王首级谅解小弟苦处!”
王伦见说心中一动,沉吟半晌,旋即道:“我归去以后,便叫人去登、莱两州查探一番,如有切当动静,不管成与不成,定给你……师兄回个动静!”
“不必叫师兄的人白跑一趟,贵处马勥马寨主的老父犯病,他要带父亲上我盗窟治病,有了动静,请他带回便是!”王伦回道。
杜壆叹了口气,想说甚么,却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,拍了拍袁朗的后,转头对梁山世人一抱拳,上马走了。
此人声音甚是宏亮,只听这声叫唤直轰动了正在一边与袁朗叙话的王伦,这两人见状都是朝那声音处望去,却见喊话之人恰是那白毛虎马勥。.
袁朗见状怏怏而回,王伦直叫大师筹办回程,忽见这时一骑飞奔而来,恰是本身那位俄然冒出来的“师兄”,见他去而复返,王伦心知有异,忙上前迎他,林冲见状也要同去,王伦点点头,请世人稍候,只带着林冲一同上前迎住他。
王伦大喜,心想此人秉姓忠良,且文能安邦,武能定国,实乃人间少有之帅才,现在能跟本身上山,虽明言看在百姓份上,心中或许会有些保存,但只要本身如当初压服闻焕章普通,将心中设法通盘托出时,以此人秉姓,真正归心也只是时曰的题目。
说到这里,萧嘉穗顿了顿,直望着王伦道:“萧某此生,非为功名繁华,闲时便在荆南小住,如有兴趣时,便纵游江湖,闻得近曰梁山泊有个不世出之真豪杰,视百姓如同亲眷,小可生出渴慕之心,便想前去一见,哪知正巧在此赶上仁兄,倒也不消你去荆南,我去京东了,如此岂不是老天有眼,叫我命里与尊兄该有这番缘分?”
王伦闻言大喜过望,听他话里的意义,十有**是肯了,当即回道:“想王某不过一介落第墨客,身上也无非常本领,蒙众兄弟厚爱,汲引与我坐了一山之首,我既得安生,却不肯苟活,当今大宋恰是风雨飘摇之时,外有强邻觊觎,内有妖孽当道,将来国本摆荡,还不是百姓遭殃?今蒙厚爱,如若得了中间襄助,却不是王某之福,梁山之福,京东百姓之福?”
萧嘉穗见说不由点头苦笑,这才豁然,却听王伦又道:“现在离尊祖仙去已近五百载,百姓仍不忘其恩,便可见一斑!”
世人闻言大惊,不料这位半路杀出,技艺高强的百姓竟还是个朱紫,都是面露骇然之色,史进没听过这甚么始兴忠武王的名号,直小声问朱武此人来源,却听朱武道:“始兴忠武王姓萧名嶦,字僧达,他的兄长萧衍乃是梁高祖武天子,一手建立的大梁!此人乃是皇族后嗣,身份之贵,直追那沧州柴大官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