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动静是传出去了,但倘若他们仍然按兵不动呢?”
“司徒将军既然说的如此必定,那我也敬候佳音了。”
“别混闹!”
许南风料定白舒歌会为了这矿山而让步,公然不到一日贺凡便潜入劳工营找到了许南风。眼下许南风和君疏月的身份是劳工营里的看管,虽风餐露宿却比先前自在了很多。君疏月一看到贺凡呈现在营帐外便心中了然,转头对许南风使了个眼色,将人放了出去。
“不会。”
许南风这话刚说完,只听到身后的海滩上俄然传来一片车马声。两人赶紧循声看去,只见山南的车队正往乱葬岗的方向而去。许南风与君疏月相互了然地看了一眼,公然山南还是对他们很不放心,这才过了一夜就带人过来验尸。
“你也不要为此伤神了,魏无涯会奉告我们统统的。”
“贺将军,考虑得如何?”
“你且不要对劲,与山南的较量才刚开端……”君疏月还未说完,只见许南风的眸子里俄然一亮,他抓住君疏月的手,朝着波浪推来的方向大步走去。
“依你之见,这白舒歌接下来会如何出招?”
许南风这是明知故问,但语气听上去却又诚心至极,君疏月不由得在心底赞叹一声。而贺凡是局外之人,还不晓得本身已经成了许南风的棋子。昨夜以后,白舒歌已经动手命人将矿山的动静漫衍出去,信赖不要一日,南海诸岛就会因为这座希世难见的矿山而自相残杀起来。到了当时山南疲于迎战,全部东离岛都会堕入一场大乱,而他们便能够趁机夺船,然后让装满火药的商船撞向矿山。
两人说话间,海日已垂垂升起,红色的海鸟在绯红的朝霞中遨游而过,在海面上掠起一片红色的浪花。
许南风战略得逞,恰是表情大好。何况他们也从山南的把握中逃了出来,现在恰是自在之身,想去那里便能够去那里,再不必每日操心与山田他们周旋。
许南风的话让君疏月不无附和。确切,如果白舒歌只是想要权势职位,大可不必绕如此大的弯子,从乾州一起布局到东玥,这每一步都可谓走得凶恶万分。现在到了他收网的时候,他要这些铁矿究竟作何用处?
“那么现在呢?”
君疏月闻言微微一怔,盯着许南风那张易容过的面孔,沉默了半晌俄然忍不住笑了出来。许南风被他这一笑有些莫名其妙,一把抱住他就要问个明白,君疏月笑得一边喘气一边道:“你顶着这张脸对我说这些话,真的让我感觉好……哈哈……”
许南风走到大帐前,向外警戒地看了一眼,然后从袖中摸出一把钥匙递给贺凡:“这是劳工营的钥匙,你卖力救出你那边的人,我卖力我这边。但是在开战之前不成轻举妄动。”
“现在天然不会了。我之前总感觉捉不住你,以是总想绑着你,但现在我晓得你的心在我手里,你这辈子都躲不开我了。”
“看来山南对云裳也并不是全然信赖。”
“哈哈,我真是喜好阿疏你口是心非的模样。”
那贺凡与许南风都是各怀心机,两人却都做足了大要工夫,君疏月在一旁看他们两人大要和蔼,实则暗潮澎湃,也是感觉非常风趣。待他一走,君疏月便忍不住问道:“你感觉他真的中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