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这竟然又是他给白舒歌下的一个套儿。想到方才贺凡脸上的窜改,君疏月忍不住笑了出来:“你倒是会调派人,这下白舒歌可有的忙了。”
“我说的那么密意,你竟然笑话我,不成,让我亲一口。”
那贺凡与许南风都是各怀心机,两人却都做足了大要工夫,君疏月在一旁看他们两人大要和蔼,实则暗潮澎湃,也是感觉非常风趣。待他一走,君疏月便忍不住问道:“你感觉他真的中计了?”
若非实在是伶仃无援,白舒歌实在也不肯与司徒敬合作,但这座矿山千万不成失,以是这一次他也算是赌上一次了。
许南风这话刚说完,只听到身后的海滩上俄然传来一片车马声。两人赶紧循声看去,只见山南的车队正往乱葬岗的方向而去。许南风与君疏月相互了然地看了一眼,公然山南还是对他们很不放心,这才过了一夜就带人过来验尸。
贺凡嘴上虽这么说,但实在内心却已经劈面前之人动了杀机,晓得这矿山之事的人天然是越少越好,特别司徒敬还是赤炎帝的人,而乾州又善于海运,实在是个莫大的威胁。以是决不能让他将活着回到乾州。
许南风笑着点头道:“知我者,莫过阿疏也。”
君疏月心头本有千头万绪,但此时却只想与许南风悄悄享用这半晌的安闲光阴。
“司徒将军既然说的如此必定,那我也敬候佳音了。”
君疏月说着,不着陈迹地推开许南风那只正揽着本身腰部的手,他还真觉得换了衣物易了容便能够猖獗了吗?先前在船上时就有人因为他们过于密切而几次侧目,现在下了船也不成掉以轻心,毕竟就算瞒得过其别人,另有一个贺凡在乘机而动。
那一双鸟影正从他们二人顶上振翅飞过。所谓在天愿为比翼鸟,在地愿为连理枝,这一起有君同业,存亡何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