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一次,郑鸳儿不能劝他。

固然李玄的确如此,但这件事若被陈家和周家晓得了,不免会思疑自家女儿是否也没机遇上李玄的床榻。

烛光颤抖,她睫上挂着的泪珠微微闪动,李玄俄然就没了脾气。

何况此次寻兰算是真的惹到了李玄。

还好郑鸳儿晓得李玄是个甚么人,他能说出前面的这些话,郑鸳儿倒也不料外。

郑鸳儿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,认命般闭了闭眼,唇畔扯出一丝自嘲的苦笑:“我想,或许侯爷此次是真的喜好寻兰,才会这般愤怒。”

“我若拦住她,就是与老夫人作对,你不肯插手内宅,莫非我要活生生被老夫人磋磨死吗?”

郑鸳儿点头:“既然如许的话,寻兰也不能立即死了。”

“姜玉方才也劝过我,毕竟寻兰明面上是我的通房,我如果因为这件事就大肆打杀下人,让外人瞧了去还觉得我真的不近女色。”

“鸳儿……”

郑鸳儿心中微微慌乱,不与李玄对视,尽能够让声音平复:“本日不是老夫人保下了寻兰吗?”

他紧紧攥住郑鸳儿的手,不让她抽走。

他用力将郑鸳儿拉到怀中坐在他腿上,一手抚上她后颈,郑鸳儿呼吸一滞。

可郑鸳儿却俄然昂首,眼中闪动着点点泪光。

“鸳儿。”

女人都神驰着平生一世一双人,他想郑鸳儿也该是如此。

真是如此吗?郑鸳儿真的还放不下郑央?即便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,李玄给了她这么多,还是不能让她忘了阿谁野男人吗?

“你尽管和元礼安稳过日子,这些事……今后我不会让你碰了。”

“不……”李玄下认识否定。

“……甚么?”

李玄就是凭着这么一张人畜有害的脸让统统人都放松警戒,觉得他只是个生得标致的眼盲草包。

寻兰不像陈盈婉和周燕玉,身后有人,没法说杀就杀。

李玄笑道:“老夫人保得了她一日,总不会日日如此。”

“可我不拦她,你又如许想我……我信你不会违背承诺,不管是哪一次,都不是你想的,以是我才不活力。”

李玄抚摩着她的头发,又顺又滑,比最好的丝绸都标致,更首要的是它能让李玄静下心来。

想到这儿,李玄不成节制地呼吸停滞了一瞬,一股莫大的发急涌上心头,转眼化作滔天烦躁与怒意。

他低下头,就能瞥见郑鸳儿的脸。

李玄端倪疏朗,眼尾带笑,如若忽视他方才说的话,还觉得他是在与人议论诗词歌赋一等平常事的翩翩公子。

郑鸳儿方才踏进屋子的那一刹时,李玄的确有些镇静。

“你要我如何?”

李玄低头伏在郑鸳儿颈间,嗅着淡淡香气,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:“我晓得你不肯做,之前是我不好,总想着逼你脱手……现在我也想明白了,这等事情太脏,我来做就好。”

郑鸳儿呼吸一顿。

可从他第一次说过这话到厥后他纳妾、收了寻兰做通房……一向到明天寻兰擅自来找他,郑鸳儿的态度一向是淡淡的。

“前次我是顺着你的意义收了她,没有碰过她。此次我醉得不省人事,更不成能……”李玄顿了顿,呼出一口浊气。

李玄右手悄悄摩挲着她的后颈,部下细致的皮肤让他的呼吸更加炽热。

“我明白。”郑鸳儿温声道。

因为他向郑鸳儿承诺过,除了她以外,本身不会碰任何女人。

李玄声音透着意乱情迷的沙哑:“你放心,我会找个启事让寻兰暴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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