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即便如此,事情做成了就是做成了,瞧着面前的一箱子银铤,接下来要做的天然就是大称分钱,坐地分赃了。

最后,黄二杆子便也与世人商定,要如以往那般对这事守口如瓶,便也散了。黄昊倒是想着这些人都是积年的老匪,恐怕都不消黄二杆子提示,各自回家了还是还是如平常般糊口,底子都不必交代才是。

夏收以后,黄昊便也跟着黄二杆子将自家的小舢板抬到了湖边,一番装模作样的筹办以后,便于八月二十这天,跟着杨家村人赶鱼的步队,浩浩大荡的杀入了洞庭湖中。

至于周三儿,传闻因为那赵押司逃得不明不白,并且他监守自盗这事儿也有些不清不楚的原因,已经早教华容县令给解送到了江陵府,交提刑司查问,现在是个甚么环境也就没人说得清楚了。

接下来的几日,别人如何倒也不说,黄家高低倒是如常。黄昊父子整日早出晚归,每天守着即将歉收的地步,杨三娘和黄母在家也把是家中事物筹划得安妥,顺带着还把黄昊本来住着的偏房重新拾到了一番,乃至黄母还把黄昊睡的小床给拆了,也不知从那里弄来一架香樟木打制的架子床,里外安插一新,黄昊的婚房便算是成了。

也便是,光是黄昊一家的十六亩粮田,便收了将近六十石的新稻谷。

当然,世人也没忘了赵押司的事儿,旁敲侧击的一探听,倒是哪怕华容县里报请江陵府发了六路海捕,至今也未曾寻见他的踪迹。而县里府库的亏空,则传闻是赵押司家中的娘子又是破家,又是变卖了祖产,最后竟然硬是给补上了。

空虚,当真是空虚!

当然也不是说,直接就把这五十两一锭的漕银直接每人分上两锭自去花消,作为专职铁匠,杨老爹还要卖力分批将这些漕银化开以后重新熔成银判、银锞和小银锭后再来分与世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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