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陵的话刚说完,只听那为首的守卒尖声大呼,爹呀娘呀的乱喊,仿佛正给东陵的话配上最好的注脚。舒娥转头惊看,本来吕萍已经一刀扎在了那人的肩头。幸亏那一刀扎得甚浅,只是皮肉之伤,料来固然疼痛却没有甚么大碍。
东陵对舒娥的瞋目让舒娥不敢正眼看他,吕萍迷惑地走到二人面前,不晓得产生了甚么。睍莼璩晓东陵俄然松开了舒娥的背囊,用力一挣,将那领头的守卒摔到了地上,喝道:“我们兄弟三人刚好赔了买卖,好轻易前面的堆栈里搜出了这么大一锭金子,正要顺着那佃农走得方向再发两笔大财,不想跟你们几位贵官赶上。”
小小一包银两,十几贯铜钱。说多未几,说少可也不算少。
舒娥难堪之际,东陵俄然说道:“要不你跟吕女人骑一匹马,她的红马两人同乘也没有题目。”舒娥鼓掌承诺。
“那如何能怨你,说实话,他们装的倒是很像,若不是过用心急,暴露了马脚,我们恐怕要吃个大亏了。”舒娥一边安抚着吕萍,一边悄悄看了一眼东陵,见他神采降落,忙又说到:“实在也不然,有东陵兄在,他们终究也讨不到好去。”
方才舒娥的雪蹄受伤,舒娥珍惜马儿,不肯再骑,恰好那营寨的守兵说他们的三匹马都被乘了出去。
吕萍低头沉默一会儿,方才说道:“你在前面控马,我……我坐在你前面吧。”
沉默好久的吕萍终究开口说道:“曹公子,都是我不好。若不是东陵……东陵兄看了出来,及时脱手,说不定……”
舒娥听吕萍的声音甚小,几近听不到,将头今后又回了一点,说道:“吕女人,你如何了?”
那守卒犹踌躇豫地走了过来,伸手要摸那为首的守卒,俄然又想起了甚么似的,伸手去摸本身的衣裳,用力扯了两下,却恰好一时扯不烂。一时又手足无措站在了那边。
那守卒颤着声音大声说道:“你们……啊……你们都不要动,哎呦,不要动。”又挣扎着对吕萍说道:“这位大爷,大爷你饶了我。小的,小的再也不敢要……要大爷您的金子了……啊——”
东陵笑道:“这个别例好,谁如果乱动,就在此人的身上扎一刀。”
东陵嘴角悄悄一挑,脸上却没有甚么忧色,也不去理睬舒娥。吕萍却有点吃惊地说道:“马脚?你说他们的言行实在有甚么马脚吗?”
舒娥又喝道:“那边地上不是刀?莫非还要我给你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