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苦着脸道:“奴婢如何拗得过太太……”好歹她和枸杞两小我,总算把装金饰的箱子抢了下来,另那铺子的契书及一些金银也都留住了,只丢了几个粗笨的箱子。
“不过甚么?”桃华本来也就是随便听听,想起江恒偶尔问一句罢了,薄荷这么一游移,倒引发她重视了。
一说这个,倒提示了桃华:“江二公子可了局了?”
“这是如何回事?难不成吃醉了宿在前头?”新婚之夜丈夫不进新房,哪怕是因为醉酒也是丢脸之事。
不过,这话桃华现在没有说。她模糊地感觉,沈数固然大要上看起来并不在乎眼疾,可实在还是有点遗憾的。万一她现在说了能治,沈数抱了但愿最后却治不好,岂不是又让他绝望一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