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凌晨,早早的两人便去了牢房,虽说几人是黑夜里摸黑押送返来的,可架不住虎帐里有些夜猫子,闻声了动静。

这才有些将军的模样。

这话当真是要把郑梁气笑了,虎帐中,屋子里贺鹏娘子和女儿就在那边,即便如此,他竟然还能说出这类话来?

一个飞身便上去,只三两下便将掌柜的擒获。

若不是本日晓得贺鹏是个巧舌令色的小人,郑梁怕是也要被他这竭诚的眼神棍骗了。

只是瞧不见,不代表听不见。

“棉城赌坊的端方,出去先交五十两银子的入场费,你们几人这几年的俸禄虽说够的上五十两银子,可又要顾着一家长幼的吃喝,怕是也很难攒到五十两银子吧?”

这一些话传到了溪边洗衣服的贺鹏娘子的耳朵里,正在洗衣服的手都轻了很多。

“哦?那你娘子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?”郑梁进一步逼问道。

贺鹏被这声音吓得抖了几抖,颤颤巍巍道:“在。”

“现下来讲说你们吧,我一贯是坦白从宽顺从从严,你们如果本身坦白说出来,那我们便统统好筹议。”

“不晓得呢,摸黑把人送返来了,我瞧着像是贺鹏那些人。”

“传闻你不但打赌,还在家打妻骂儿啊?”郑梁的声音凶了很多,锋利的目光似是要穿过面前的贺鹏。

郑梁还是太年青了……

或许是郑梁这态度,让贺鹏实在是有些弄不明白,本来觉得郑梁会不听他的解释,直接奖惩他,可现在却平平平淡的要听他解释。

只是这天色已晚,如果再在这赌坊审下去,怕是不应时宜。

“诶,你传闻了吗,昨日夜里,将军去赌坊抓人去了!”

“好啊,你说,我听着。”郑梁倒是没甚么反应,冷冷道。

只等这句话,掌柜的直接跪倒在郑梁身边,深深的磕了几个响头:“大人,大人饶命啊,小人,小人也是迫不得已,这几位官爷前几年便来了,我们这小店常日里为了招揽主顾没有收多少的入场费,一人只二十两银子。”

一旁的陆明丰也很见机的将赌坊的门关上,而后又坐在了一旁。

“先押归去吧,明日再审。”陆明丰小声道。

“这里谁是掌柜的!”陆明丰眉头紧蹙,环顾四周吼怒道。

接下来便是审一审这剩下的几个将士。

“当真是不睬解,为何会有人如此颠倒是非吵嘴!”郑梁气得破口痛骂道。

方才这么一闹,这赌坊里的人四下里都散开来,只剩下大堂中一些插手打赌的将士,至于掌柜的,已然不知跑到哪儿去了。

郑梁坐在一旁,瞧着跪在地上的将士们。

这边问完话,陆明丰便将人绑了,塞住嘴巴扔到了一旁。

这类事情,陆明丰天然是见多了,淡淡道:“多经历经历,便明白了。”

掌柜的作势便要去一旁拿帐本,郑梁天然是信的,毕竟他这惊骇的模样,倒也不像是能随便装出来的。

“是贺鹏,是贺鹏带我们来打赌的,他说在这里,十两银子能够赚一百两银子,将军您也晓得啊,我家里高低七八张嘴等着用饭呢。”

“部属……部属……未曾吵架过妻儿。”贺鹏磕磕绊绊说出这些话。

郑梁低头瞧着这些人,冷声问道。

郑梁天然是明白他这眼神的意义,嘲笑一声:“放心,天然是不消怕的,我在这里,天然是比他们能说的上话,坦白从宽,顺从从严,你本身选一个吧。”

掌柜的哆颤抖嗦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将士们,又瞧了瞧一旁的郑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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