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问完话,陆明丰便将人绑了,塞住嘴巴扔到了一旁。
若不是本日晓得贺鹏是个巧舌令色的小人,郑梁怕是也要被他这竭诚的眼神棍骗了。
“传闻你不但打赌,还在家打妻骂儿啊?”郑梁的声音凶了很多,锋利的目光似是要穿过面前的贺鹏。
郑梁还是太年青了……
郑梁赶紧便向内里跑去,陆明丰紧紧跟在身后,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贺鹏被这声音吓得抖了几抖,颤颤巍巍道:“在。”
一旁的陆明丰也很见机的将赌坊的门关上,而后又坐在了一旁。
只是瞧不见,不代表听不见。
这话当真是要把郑梁气笑了,虎帐中,屋子里贺鹏娘子和女儿就在那边,即便如此,他竟然还能说出这类话来?
“提审贺鹏。”郑梁看向一旁的狱警。
或许是郑梁这态度,让贺鹏实在是有些弄不明白,本来觉得郑梁会不听他的解释,直接奖惩他,可现在却平平平淡的要听他解释。
翌日凌晨,早早的两人便去了牢房,虽说几人是黑夜里摸黑押送返来的,可架不住虎帐里有些夜猫子,闻声了动静。
掌柜的哆颤抖嗦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将士们,又瞧了瞧一旁的郑梁。
“将军!不好了!贺鹏……贺鹏他不见了!”
“是贺鹏,是贺鹏带我们来打赌的,他说在这里,十两银子能够赚一百两银子,将军您也晓得啊,我家里高低七八张嘴等着用饭呢。”
郑梁天然是明白他这眼神的意义,嘲笑一声:“放心,天然是不消怕的,我在这里,天然是比他们能说的上话,坦白从宽,顺从从严,你本身选一个吧。”
一名将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报告着,不住的叩首。
只是这天色已晚,如果再在这赌坊审下去,怕是不应时宜。
押着掌柜的便下了楼。
“是吗是吗,抓的谁啊?”
“不好了不好了!将军!”牢房深处传来一阵仓猝的声音,全部牢房都回荡着这个声音。
“哎呀,贺鹏娘子,你如何还在这儿呢!你家女人不见了!”隔壁娘子急仓促赶了过来,蹙眉道。
只等这句话,掌柜的直接跪倒在郑梁身边,深深的磕了几个响头:“大人,大人饶命啊,小人,小人也是迫不得已,这几位官爷前几年便来了,我们这小店常日里为了招揽主顾没有收多少的入场费,一人只二十两银子。”
好家伙,只收二十两银子,以是这儿的人才这么多啊,可这不是妥妥的粉碎市场均衡吗?
“这里谁是掌柜的!”陆明丰眉头紧蹙,环顾四周吼怒道。
“将军,将军您听我解释。”贺鹏赶紧说道。
这一些话传到了溪边洗衣服的贺鹏娘子的耳朵里,正在洗衣服的手都轻了很多。
此事不宜轰动太多人,只飞鸽传书了亲信几人,将赌坊的这些人摸黑送了归去。
“贺鹏那些人?不会吧,他们如何会被押到牢房去?别开打趣了。”
那些人哆颤抖嗦不敢说话,陆明丰一把便将掌柜的扔在地上:“他们可曾说过本身的将士身份啊?”
郑梁坐在一旁,瞧着跪在地上的将士们。
贺鹏娘子扔动手里的棒棰便跑了归去。
“诶,你传闻了吗,昨日夜里,将军去赌坊抓人去了!”
一旁的人也跟着拥戴,这倒是吧贺鹏一人晾在了一旁,瞧着这模样,郑梁的目光落在了贺鹏的身上。
“棉城赌坊的端方,出去先交五十两银子的入场费,你们几人这几年的俸禄虽说够的上五十两银子,可又要顾着一家长幼的吃喝,怕是也很难攒到五十两银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