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梁低头瞧着这些人,冷声问道。
掌柜的哆颤抖嗦瞧了瞧跪在地上的将士们,又瞧了瞧一旁的郑梁。
“棉城赌坊的端方,出去先交五十两银子的入场费,你们几人这几年的俸禄虽说够的上五十两银子,可又要顾着一家长幼的吃喝,怕是也很难攒到五十两银子吧?”
贺鹏被这声音吓得抖了几抖,颤颤巍巍道:“在。”
“诶,你传闻了吗,昨日夜里,将军去赌坊抓人去了!”
或许是郑梁这态度,让贺鹏实在是有些弄不明白,本来觉得郑梁会不听他的解释,直接奖惩他,可现在却平平平淡的要听他解释。
这边问完话,陆明丰便将人绑了,塞住嘴巴扔到了一旁。
郑梁赶紧便向内里跑去,陆明丰紧紧跟在身后,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方才这么一闹,这赌坊里的人四下里都散开来,只剩下大堂中一些插手打赌的将士,至于掌柜的,已然不知跑到哪儿去了。
好家伙,只收二十两银子,以是这儿的人才这么多啊,可这不是妥妥的粉碎市场均衡吗?
世人或许是发觉到了一旁的贺鹏娘子,便也放低了声音。
一个飞身便上去,只三两下便将掌柜的擒获。
“这里谁是掌柜的!”陆明丰眉头紧蹙,环顾四周吼怒道。
翌日凌晨,早早的两人便去了牢房,虽说几人是黑夜里摸黑押送返来的,可架不住虎帐里有些夜猫子,闻声了动静。
“先押归去吧,明日再审。”陆明丰小声道。
“好啊,你说,我听着。”郑梁倒是没甚么反应,冷冷道。
陆明丰心中冷静想到。
二楼木板楼梯上吱吱呀呀的声音,陆明丰早已听到,只是这声音越来越大,陆明丰也越听越清楚。
“是吗是吗,抓的谁啊?”
一旁的人也跟着拥戴,这倒是吧贺鹏一人晾在了一旁,瞧着这模样,郑梁的目光落在了贺鹏的身上。
“她……她在内里偷人……我才会打她的!”贺鹏蓦地想到甚么似的,想发了疯似的便坐起家来,竭诚的目光瞧着郑梁。
陆明丰端坐在一旁,来瞧瞧小师弟是如何审手底下这些人的,毕竟畴前出师时,小师弟才刚学没多久。
郑梁坐在一旁,瞧着跪在地上的将士们。
“是贺鹏,是贺鹏带我们来打赌的,他说在这里,十两银子能够赚一百两银子,将军您也晓得啊,我家里高低七八张嘴等着用饭呢。”